她就是死不悔改。
“嗯。”溫柔一笑,他有些明白她想聽的是什麼。原來,那天在窗外不是等待長秀的姑娘,是她啊。
他沒有靦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緊緊懷住單薄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女兒家如水如江,曲曲折折玲瓏心,是用來疼的……”
明明早聽過一遍,明明總在耳畔迴響,再聽他溫柔地述說,淡淡的、淺淺的酸意,依舊從眼中滾落。
拿鶴,他是拿鶴,說這話的人是曲拿鶴。
是她變心……喜歡的曲拿鶴。
三天後——
晌午過後,天空開始飄灑冷雨,十一月的大都,再過些日子就該下雪了。
雨停後,已近黃昏。
“王爺命人將拿鶴捉去?”湖欄邊,餵魚的女子初聞長秀帶來的訊息,臉上閃過驚訝,“他……會這麼乖乖地被人捉?”
因為下雨,她在房中看書,拿鶴不知想買什麼,見長秀外出,也跟著去了。
“是不會。”長秀點頭,微笑看著一襲緋羅半袖袍的女子。
氣色如前,虛弱不再,不管那天曲拿鶴對她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他滿意歸滿意,但仍不打算放過那隻“好色的鶴”。
木默之於他,像任性的妹子,原本他就對木玉昔不是太滿意,但木默喜歡,他也無權左右,如今……木默好像真的喜歡上那小子,但,他還是不滿意。
把妹子交給另一個男人,他很矛盾吶。
“你親眼見到,怎麼沒攔住?”木默踱開數步,問他。她並無責怪之意,只是好奇,拿鶴跟著長秀,他必不會讓王爺的手下如願。
“不,我不是親眼所見。那小子進了城一轉眼就沒影。是在街上遇上百草生,他傳的信。”
“百草生?是那姓施官兒的人。”
“是,小姐還記得?”長秀點頭。
“當然記得,我又怎麼會忘記。”嘆氣口,已無先時的落寞。木默搖頭想了想,“拿鶴呢,沒回來?”
“的確。我讓下人找了一圈,不在院中。”
“你們也沒見到拿鶴嗎?”她轉頭問身邊相伴的小暮。
“沒呢,小姐。”
“真被王爺捉去啦?”她皺眉,不解,“王爺捉他幹嗎?”
長秀嗤笑,“還能為什麼?”魯王定是聽到什麼風聲,才會命人將曲拿鶴捉回去。他不認為那些兵差能捉到曲拿鶴,如果真被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