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意味卻是不言而喻:我就這麼幹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不服你咬我?
女媧當然不會那麼做。別的聖人也不會那麼做。誰說清虛莽撞?他比誰都精,比誰都滑。方才他多要了一州,已經得罪了眾多聖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不痛快。別看他做出了諸般承諾,但誰都不是傻子,嘴上說得再好,如果不落到實處,一樣白搭。
可他如今說了這番話。卻把眾多聖人之間地矛盾挑了起來。轉移了眾聖人的注意力。高,實在是高啊,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這傢伙還怕天下不夠亂,硬生生的要添上一腳。
準提道人搖頭苦笑道:“清虛道兄說的卻也在理。我們門下弟子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留的多了少了。還是不是。留得多了,此處靈氣本就稀薄,對門下弟子的損害委實不小。留得少了,卻於道統有害,人手不夠用了。至於不留人手,哼哼,天知道此處能不能誕生出新神。如此一來,始星怕是落到了別人的手裡。”
李隨雲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輕笑,彷彿要看眾聖人地笑話一般。他那表情,就跟小孩子做了壞事,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別人頂崗受氣一般。
女媧眼中閃過一絲冰冷,聲音突然變得讓人感到一絲絲的畏懼:“既然如此麻煩,索性直接了結此事罷。想來諸位也都有意如此。不就是始星嘛。直接毀了便是,何必如此費力,一個個糾纏不休。”
李隨雲聽了,撲哧一聲,將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噴了出去,眼見得便要落到對面準提身上。
準提心中苦笑,輕輕一嘆。那水盡成霧氣。消於空氣之中。他心中好笑。清虛終日算人,不想今日讓別人給算計了。他費這這如許氣力。在始星之上幹了不小的大事,如果始星被毀,豈不是壞了他的大事?
李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