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何苦下此毒手?”
李隨雲愕然,隨即怒道:“我殺了進滿宮修士?你開什麼玩笑,那三個童子,一個童女,我可曾動他他們一根寒毛?你這人也忒不通情理,你打傷我門下,難道不許我還手?這卻是什麼邏輯?更何況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就打傷我的門下,這又是什麼道理?你不思己過,卻找我的毛病,這難道是你的主張不成?”
女媧氣得說不出話來,身為聖人的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同為聖人的李隨雲居然如此顛倒黑白,她指著李隨雲,嘴唇發抖,卻吐不出一個字。
昊天帝見不是頭,急出聲喝道:“師兄,你顛倒黑白的本事……”
話音未落,李隨雲猛的大喝一聲,眼中寒光射出,死死的盯著昊天上帝,聲音冰冷無比:“你在和我說話嗎,小子。你為了一己之私,居然不惜挑起各族之戰,你卻是好手段,好本事。這等事雖然不小,但也不是我應該管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派人圍殺我門下弟子,你仗的卻是誰的勢?”
昊天帝聽了這等怨毒的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心中畏懼更甚。微微猶豫,卻又咬牙喝道:“我何嘗尋你徒弟的晦氣?”
李隨雲爆喝道:“雲嵐那丫頭正是我的徒弟,你敢說你沒派人追殺她?雖然當時她並未入我門下,但她現在入了,我卻要為她出頭。”說罷,背後寶劍出鞘,上前一步,卻似要殺了昊天一般。
鴻鈞見不是頭,厲聲呵斥道:“清虛,你卻是何意,這裡需不是你那浮雲之島,你給我老實些。”
李隨雲恨恨的收劍歸鞘,冷冷的看了鴻鈞一眼,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他需要一個答覆,一個可以平息他憤怒的答覆。
鴻鈞老祖的臉色很不好看,他遲疑了片刻,卻又露出了一絲笑容,淡淡的道:“清虛,你和女媧也沒有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恨,只為了門下弟子之事,反目罷了。似那等弟子,卻也無甚作用,戀之何用?不如任其去罷。你們幾個,何苦為這等小事反目?你們都是聖人,是有大神通的人物,莫要像小孩子一般。”
女媧聽了鴻鈞這等不著邊際的話,臉色大變,她如何聽不出鴻鈞的潛臺詞,此頁就此揭過,休要再提。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旁邊的昊天帝卻又變了臉色,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女媧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但心中怒甚,恨恨的看了李隨雲一眼,只得作罷。
李隨雲心中嘆息,知道鴻鈞有心埋釘子,自己此行,卻是白費了。他也不說什麼,只是輕哼了一聲,微微點頭,隨即離開。
女媧心中怒急,卻又不明白昊天的意思,恰待發怒,昊天急低聲道:“勢比人強,支吾不得,留得青山,以待時機。”說罷,急步去了。女媧看著昊天遠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悟,也自去了。只有鴻鈞在那裡微笑不語,目光中蘊涵著一絲得意。
第二卷巫、道相爭成主角,一朝興盛一朝衰 第一十六章西行勢成囑託忙
李隨雲自鴻鈞洞府,回到浮雲島中,卻又沉思不語,隨即喚門下弟子進來。他門下弟子,一個個盡在打坐煉氣,聽得召喚,匆忙趕來。
李隨雲打量了門下弟子一番,卻又輕嘆道:“我西行不日便要起身。但卻放心不下你們,需的小心防備。”
眾人聽了,齊聲道:“但憑師父吩咐。”
李隨雲微微沉吟,卻看像雲嵐,卻見她神態雍懶,顯然起身匆忙,也未曾梳妝,饒是如此,此時的她也別有一番動人之意。更兼麗質天生,又是浮雲得道,更增清麗。
饒是李隨雲看慣了阿芙洛狄忒那種傾國傾城的媚意,此時見到雲嵐這般姿態,他的心臟也不由得微微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玄璞看到這般場景,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他一直耐不住寂寞,對男女之事又極為好奇,他卻是想尋一個合機雙修的伴侶,也好排遣修行路上的寂寞。可李隨雲都將愛神趕得跑了,他又如何好意思尋那伴侶?如今李隨雲卻似對雲嵐真人有了意思,若是促成此事,自己日後不也可以找個伴侶?
想到此處,玄璞卻又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甚至連應對李隨雲的話都想好了。所謂上行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師父帶了頭,和愁徒弟不跟?
李隨雲瞥見玄璞,見其一臉詭笑,如何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隨即拈起一枚火棗核,隨即彈將過去。正打在玄璞的腦袋上。他心存戲弄,出手時,卻又含了暗勁,登時將玄璞打了一個跟頭,那額頭卻是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冒出了一個大包。青青地,上面甚至沾了棗核上沒有吃盡的一絲碎肉。
玄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