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額頭,卻又吃了一驚,他看到李隨雲一臉玩味的笑容。卻又吃了一驚,他知道李隨雲的精明,頓時有一種被窺破了心思的感覺。他又摸了摸額頭上地包,看了看左右扶他的同門,每個人都帶了絲剋制的笑容,他臉上卻又多了一絲愧色,他知道自己這包很難看,卻又一骨碌爬起來。
恰待向李隨雲相求。李隨雲卻笑道:“你這小子,端的頑皮,不略做薄懲,你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額頭上地包,三天之後,自然消退。如果你不想混個獨角龍的外號,你卻需規規矩矩。否則,嘿嘿……”
玄璞聽了這話,卻又心驚肉跳,匆忙謝罪。
李隨雲也不理會他,卻又囑咐雲嵐道:“你與炎部落素有淵源,你可與玄璞前去。在人間傳我一門之道統,若遇到天資聰穎,資質不凡的童子,儘可收入我門下。若遇到神通廣大的修士,你們卻不可輕易招惹,雖然經歷了洪荒大戰,天庭之亂,人巫是禍,但天下間神通廣大之輩,卻也不少。莫要惹上禍事。”
玄璞微一沉吟道:“師父,就我和雲師妹兩個,是不是太少了點,傳教是關係到浮雲島道統的大事,師父,若是處理不好,您卻要怪我……”
李隨雲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淡淡的道:“我浮雲島經歷了上一次的大陣,卻是損失慘重,如今也派不出什麼人手,你們兩個去,也足夠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只要你肯動動腦子,什麼事情辦不到?”
玄璞聽了,臉色卻又苦將下來,垂頭嘟囔道:“丫的,您老人家相信我,可我都不相信我自己。這事可是兩個人辦地,沒有三五百年的功夫,想傳教,怎麼可能的事?”
李隨雲聽見門下弟子如此說,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只管吩咐下去。
雲嵐心中微動,卻又對李隨雲道:“師父,我可否帶精衛同去?她也好久沒見到親族,她還是個孩子,您看……”
李隨雲看了一眼雲嵐,卻命弟子見那葵水之旗取將出來,賜於其防身,只待歸來再交將回來。
玄璞心中疑惑,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看了一眼李隨雲,又摸了摸額頭上鼓起的大包,遲疑不決,拿不準主意該不該想李隨雲問得明白。正猶豫間,卻見雲嵐收了北方之旗,又向他點了點頭,神色淡然,彷彿有什麼話要說,安他心一般。他也不是笨蛋,立刻明白過來,卻又如同泥塑的木偶,呆立不動。
李隨雲也不理會這個頑皮的弟子,卻又看向孔宣,點頭道:“日前你曾與我言,這浮雲島實力損失太大,人手不夠,其實不然。你可記得,島上凡善於煉器、鑄造、煉丹、佈陣等術者,可曾折損、走了一個?”
穿山忍不住插嘴道:“師父,這些人雖然有一技之長,但若鬥將起來,卻還比不上那些修士,這些人,怕是也沒有什麼作用。”
李隨雲搖頭輕笑道:“你們都知道我有不少的法寶,也奇怪我沒有將法寶分賜你們。並非我小氣,而是另有苦衷。我門下弟子,孔宣一身修為,當為諸教二代弟子之冠。這是毋庸質疑地事實。”
孔宣聽了這話,先是一愣,跟著一喜,正要謙遜,卻被李隨雲擺手制止道:“孔宣之神通,為諸教二代弟子之冠,這既為事實,卻也不需謙遜。但我門下,修為與其二代弟子相齊者,不過玄璞一人而已。”
此言一出,眾弟子莫不變色,一個個看向李隨雲,目光異常複雜,他們知道李隨雲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能耐,若是對上闡教十二金仙,只有落敗的份。李隨雲輕輕把玩著手中的竹杖,卻又冷笑道:“雖然闡教弟子,截教弟子厲害,但我們若是據險而守,卻也沒有問題。但我們也不能總是防守,我之所以如此注眾這些修士。為的卻是法寶量產化。”
眾弟子微微一愣,隨即道:“師父,量產化是什麼意思?”
李隨雲平靜地道:“上次地床弩你們都知道它的威力。若是你們修煉,怕是也做不出幾具。但那些修士不同,他們精通此道。可以輕易的製作出成百上千具。那東西操作很簡單,甚至是普通人,只要身強力壯,就可以使用。如果我浮雲島門下弟子數量足夠。擁有成百上千這種武器,你說會有什麼效果?”
眾弟子驚呆了,讓普通人使用修士的武器來對抗修士,這樣的主張,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果那樣,修士還是修士嗎?修士還能高居於普通人之上嗎?一想到無數受過加持,攻擊力異常恐怖地弩箭帶著呼嘯射將過來,他們的心。不由得涼了。這樣恐怖的攻擊,除了證了混元道果的聖人,還沒有誰能經受得住。
李隨雲倏地起身,大步走將過來,他的眼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