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門權柄,便好欺負不成?”
一番話,直將那風伯說得滿面羞慚,默然無語。
一旁的玄蜂見相柳如此,心中也自嘀咕,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打算。微一沉吟,她還是鼓起勇氣道:“多謝相柳大神相助,恕我冒昧,不知大神是何用意,既然救我,為何有阻我的去路?”
相柳冷哼了一聲,看向這兩個。沉聲道:“我此來卻是奉了清虛真人地法旨,來收你等,你們兩個可隨我回浮雲島去見真人,聽他發落便是。”
此言一出,這玄蜂、風伯卻又變了臉色,風伯恨聲道:“那清虛真人以為他是什麼存在?難道僥倖證了混元。便敢隨便發施號令不成?他真以為他是當年的十二巫祖,或是帝俊、太一,便是他們,也未嘗如此猖狂。”
這便玄蜂也恨道:“正是,那清虛真人雖然證了那混元道果,卻只在海外稱雄,何時把他那爪子伸到中土來?我自歸天庭調遣,他卻也蠻橫,呼之即來,呵之即去,他卻將天庭視為何物,又將我視為何物?”
話音未落,卻聽得九霄之上,一人大喝道:“說得好!”
相柳聽得這聲音,那濃重的眉毛頓時立將起來,眼中閃起一絲兇光,猛抬頭,向高空看去,但見昊天上帝,一身龍鱗鎧甲,背後背了一口寶劍,手中把玩著一塊玉訣,施施然,落將下來。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卻是根本沒有把相柳放在眼裡。
相柳見了對方如此做作,心中疑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隨即喝道:“昊天,莫非有鴻鈞老祖給你撐腰,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成?居然敢來插手浮雲島地事。你莫要以為我等不敢和你比劃,若是動起手來,你小命怕是難保。到時候便是清虛真人,也不能怪我公報私仇。”
昊天上帝聽了這話,也自笑道:“不錯,不錯,你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向我耍橫,無視天庭權威,我便殺了你,老師也不能怪我,這卻是你自找的。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天庭沒有尺寸之刀不成?”
相柳聽得這話,心中也驚,這昊天帝上次與刑天相鬥,將保命的玉符都碎了,才得以苟延殘喘,可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精力?他難道又有了什麼新的法寶,可以和自己抗衡,所以才如此兇悍不成?
正沉吟間,那邊風伯卻又變了臉色,指著昊天怒喝道:“昊天,你這卑劣的惡賊,我巫門和你有何仇恨?你非要將我等趕盡殺絕?今日到此,正好決一死戰,以慰我巫門同道,在天之靈。”
昊天帝聽得這話,忍不住仰天大笑道:“既然你們兩個急著要死,那我便送你們上路便是。”說罷,將手一揮,身後卻又多出了八個身罩黑袍的修士,也看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來頭。
玄蜂見了這幾個修士,卻又皺起眉頭,她從對方神上,感覺到一絲奇怪的氣息,這種氣息有點熟悉地感覺,但又十分的陌生,讓她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急切間哪裡記得起來!
風伯也不見的要比玄蜂好多少,他也對這些兜帽男感到一絲疑惑,他的眼中,也浮現出一絲狐疑之色,他輕易的感覺到,這八個人的實力,雖然每一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但若說一擁而上地話,他還真有些頭疼,一向人才凋零的天庭,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等高手?
正沉吟間,這邊相柳卻變了臉色,他冷聲道:“想不到你居然會和西方教扯上關係,難怪如此猖狂,這卻是不容易。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堂堂東方天帝,居然去尋求外人的幫助。此事若是洩露出去,怕是老子、元始、通天三個,也不會放過你吧!”
說到此處,他嘴角卻又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冷冷的看向對方,隨即冷笑道:“西方教卻也是好心情,接引道人落了修為,準提道人也受了傷,居然還有心情到東方來拓展勢力,膽量卻也不小……”
昊天帝地臉色變了,他冷冷的看向了相柳,淡淡的道:“我本想放你你條生路,讓你給清虛賊道報信,免得他以為我天庭無人,可現在看來,卻不能如此了。我還是小看了你,你的這雙眼睛,卻是好毒,居然一下子便看出了我身邊這幾人的身份,如此,需容你不得。”
聽了這換,玄蜂和風伯臉色再變,引外人入東土,乃是東土各修士極為忌諱的事情。東土修士排外,天下文明。更何況這些人,還是昊天上帝引將進來的,這讓他們如何不驚?驚怒之下,這兩大修士,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將防禦的方向,對向了昊天帝。
相柳也知道說出之後,這昊天帝容自己不得,他眼中寒光一閃,猛的打出一個古怪的法訣,卻見數百道黑旗,從四面八方飛將過來,隨即將昊天帝並那八個西方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