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裹腳這一說。明朝的官員**奢靡,狎妓宿娼,你們現在也要跟著有一學一,是不是!怎麼不乾脆死在女人身上算了!”明明是男子的喜好怪癖,偏偏要女子為之付出一生痛苦的代價。琬瀠心裡憤怒,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道:“漢人幾何,滿人幾何?為何我滿人能得了中原江山?傑書,你說!”
傑書道:“漢人雖多,但是膽小怯懦,滿人所少,但個個勇武。故而能入主中原。”琬瀠似笑非笑的道:“原來你們都知道呀,我當你們都不知道呢!漢人體弱,我滿人能以一當十,以一當百。若是我滿洲格格都成了漢人女子那樣弱質纖纖,那將來豈能生下健壯勇武的後代。一代一代這樣下去,終有一日與漢人無異。爾等可以貪一響歡愉,本宮不能不為千秋子孫計。”
將手拿到眼前,看著手心的紋路。而後放下,另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寸許的指甲,緩緩開口道:“得了,鰲拜擬旨,將本宮今天的話告之八旗知曉。另外,八旗女子不得裹腳,違者不得參加選秀。凡八旗子弟為官者,不得宿娼狎妓。老祖宗定下滿漢不婚的規矩,本宮如今補充兩條,亦不得寵幸漢女,不得狎玩小腳,如有違者,罰俸、革職、降爵,嚴懲不貸。”又看著鰲拜到:“鰲大人一言一行,實堪表率,本宮聖心甚慰,賜黃馬褂一件,倒刺皮鞭一條。如有八旗弟子,違法了本宮剛才說的兩條規矩,你鰲拜可以直接用鞭子管教。”鰲拜最是看不起漢人,更是痛恨效法漢人的旗人。這事交給他監督,一是不怕他陰奉陽違,二是他一旦動手,免不得要得罪很多人,坐實了鰲拜跋扈的名聲。
琬瀠一手扶著額頭,道:“本宮的意思你們都知道了,該怎麼做,你們心裡也清楚。都散了吧,本宮乏了。過幾天大朝會,關於廢除裹腳,此事還要拿出來再議,你們心裡有個準備。”
又想到清朝有個皇帝,記不清是乾隆還是誰,特別喜歡小腳女子。琬瀠不顧疲乏,專門把玄燁叫來,很是教導一番,說了關於裹小腳的種種害處。玄燁被琬瀠養大,耳濡目染,也是極愛乾淨的。瞭解了裹腳的各種不衛生,也是噁心的不行。娘倆一連幾天都有些吃不下飯,只稍稍用了些湯食,直把那些喜歡小腳的人恨得不行。
琬瀠在朝會上又正式提出廢除纏足,天下女子皆不許裹腳。滿臣還好,漢臣反應激烈,一人啟奏道:“女子纏足腳是歷來的習俗。凡是稍微殷實一點的人家,沒有不給女兒纏足的。一時的辛苦,換來以後的體面。此舉如何能夠廢棄?”這會子都不用琬瀠開口了,多尼早就看漢臣不順眼了,當即反駁道:“你這是說我滿洲的女兒不體面了?皇太后、太皇太后,皆不曾裹腳,你這是大不敬!”又有人辯解道:“滿洲女兒是滿洲女兒,漢家女子是漢家女子,不能一概而論。漢家女子莫不以纏足為美,臣敢說此令絕對行不通。便是頒佈了這條法令,底下的人也肯定陰奉陽違不肯執行。求皇太后體察民心收回承命。”
果然一個個都是反對的。琬瀠心裡大恨,纏足根本就是幾百年來戴在女子身上無形的鐐銬,自己非要把這鐐銬砸開不可。緩緩道:“纏足也不是歷來都有有的。想漢人建立的國家,漢唐兩代,大氣恢弘,萬國來朝。那時候也不曾說要女子纏足,不準外出,限制行動。及至宋代,纏足為李後主所發明,之後漸成風氣。哼!一個亡國之君,能想出什麼好東西來!果不其然,有宋以來,漢家皇朝累世積弱。內患不斷,外患不絕。強唐弱宋,絕非空穴來風之言。及至當代,我滿洲八旗過山海關入住中原。”
看著底下的臣子,滿臣們有鄙夷有自傲,漢臣們則不怎麼開口。這種敏感的話題,他們如何能反駁。若是反駁了,說不定就要被懷疑存有異心。琬瀠繼續道:“國家怎能不弱呢?將近一半人口的女子,連好好走路都不能,不事生產,硬是被弄成了殘廢。如今明朝亡了,是不是還有人想要繼續用纏足來禍害我大清。”
“明朝的大臣們,軟弱無能,有心情去賦詩作詞讚美女人的小腳,卻沒有能力為君王分憂解圍。理直氣壯的反對女子踏出深閨,卻絲毫不敢直面強敵,收服造反的流民。這種人實乃文人知恥!也只能靠折磨女人來尋求一絲半毫的慰藉了。我滿洲的兒郎要引以為恥,引以為戒,決不能被那些廢物給帶壞了!誰敢說小腳好,就是包藏禍心!”
琬瀠揮手讓人帶上來一個死囚,死囚的雙足像纏足那樣被扭斷了。道:“看看,你們都看看!一個國家的風氣,不以健康勇武為豪,卻以病弱殘缺為美,這個國家果然也就該亡國了。肢體扭曲,哪裡能看出美來。真是病態!更何況,以布裹足,不見天日,且多時不沐不洗。你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