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不肯給予我。
我感覺得到他分身的復甦。
可是,他就是不肯給予我。
盛狐狸是有骨氣的。
他說到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安。
突如其來的不安。
但很快,這種情緒便被身體的難受所佔據。
我忍不住了,只能求饒:“我錯了,不要了,不要了!”
話音剛落,診室的門“咚”的一聲被人撞開。
我和盛狐狸同時看向門口。
只見柴柴眼中冒著興奮的光,站在那裡。
但看見我們衣衫尚整,她臉上閃過明顯的失望。
我瞬間明白,這廝絕對在門口偷聽了好久,一直聽到我說不要了,以為我們已經進入,才猛力撞開門,想看我們的現場av。
結果卻發現,盛狐狸的箭,還在弦上。
果然,柴柴懊悔地嘆口氣:“早知道,晚點進來就好了。”
我和盛狐狸還處於震驚狀態中,保持著那種姿勢,沒有動彈。
柴柴徑直走進來,摸摸精緻的下巴,揚揚漂亮的柳眉,臉帶得意:“食色,你還真狡猾,居然說跟他沒關係。都制服誘惑加野戰了,還沒關係。”
我的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
說沒關係吧,這感覺不像。
說有關係吧,確實沒什麼大關係。
我就這麼猶豫著,在柴柴曖昧的神色,與盛狐狸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猶豫著。
那下顎都快脫下了。
終於,我深深吸口氣,招手道:“來來來,見者有份,一起上吧。”
話音剛落,便招來兩個大白眼。
柴柴道:“我先到外面去逛逛,等你們收拾好了再來。”
等她出去後,我長呼口氣,道:“終於安全了,盛狐狸,以後千萬別在上班時間搞這些,太危險了。你知道不?如果我們剛才真的在做,而她突然撞進來,那你的小弟弟說不定就拔不出來了,這種事情報紙上不是常登嗎?實在是危險啊。”
說了半天,盛狐狸也沒反應。
我奇了怪了,抬頭,卻看見他眸子裡在暗暗散發著危險的光。
深沉到危險,平靜之下有著波濤。
我忐忑:“難不成,你還想幹?”
盛狐狸若無其事地拿起我的一縷長髮,輕聲問道:“什麼叫做見者有份?”
“哦,開玩笑,別在意。”我拍拍他的肩膀,實際上是想推開他,但盛狐狸紋絲不動。
我只能繼續躺在辦公桌上,受他的壓迫,一邊開解道:“這麼兩個大美女陪你,你不是掙了嗎?”
盛狐狸現實看著我,之後嘴角慢慢地勾起,在整張臉上盪漾起綺麗的光。
接著,他的唇,慢慢下滑,滑過我的頸脖,滑過我的鎖骨,最終,來到我的胸前。
然後,他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是真的用力啊。
我都能感覺到那種陰陰的怒火。
痛得我,叫爹叫娘。
我一把推開他,罵道:“盛悠傑,你還真把我這當饅頭呢?”
盛狐狸冷哼一聲,道:“就你那,也敢自稱饅頭?最多就是倆小籠包。”
說完之後,轉身走到自己座位上坐著。
當他起身時,那白大褂就這麼輕飄飄地拂過我的手。
乾淨的布料,熟悉的消毒水氣息。
我還是躺在辦公桌上,看著天花板,半晌,才起身。
我背對著他,輕聲問:“盛悠傑,你是在生氣嗎?”
但身後卻沒有反應。
仔細想想,今天一整天,盛狐狸都不是特別高興,總是對我又打又踢的。
現在,還開始咬我家饅頭了。
本想關心下他,但想到柴柴還在等著,就算了。
就當盛狐狸他來大姨媽了吧。
於是,我整整頭髮,理理衣服,道:“我出去一下,有事幫我盯著,中午自己吃飯吧。”
接著,邊走了出去。
別說,胸口開始一陣陣的痛。
這個盛狐狸,存心把我的小圖釘也拔下來嗎?實在是太狠毒了。
出了診室,發現柴柴正在走廊上等著,還是笑得一臉曖昧。
隔牆有耳,我一把將她拉到醫院門口的小吃店中,坐著,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