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飛回來了?”
柴柴最近跑到南航當空姐去了,上四天班,休息兩天。
“是啊。”他撥出口氣:“累死了。”
“有沒有看中哪個帥哥飛行員?”我開始流著口水八卦。
“帥哥飛行員是有,但是,”柴柴看著我,微微一笑:“比起剛才把你壓在辦公桌上的那位,還是差遠了。”
柴柴每次展現這種頗有深意的微笑時,臉上都會有一種媚人的神色。
別說男人,就是女人有時也招架不住啊。
我忙解釋:“我和盛悠傑,是很純潔的關係。”
柴柴嚴肅地點點頭,道:“沒錯,都純潔到床上去了。”
我振振有詞:“是這樣的,我和他,不小心上了床,然後對彼此的技術都挺滿意的,加上雙方都沒有男女朋友,就約定每次身體有需要了,就在一起,左一次。我們絕對不會拖泥帶水,你自己說,這種關係難道不比那些情啊愛啊,腳踏兩隻船啊,第三者之類的要純潔多了嗎?”
“好吧,算你這話有那麼一點點道理。”柴柴吃著酸辣粉,那飽滿的嘴唇被辣椒給辣的紅腫腫的,映著微曲的長卷發,煞是誘惑。
我要是個下面有根的男人,絕對一把將她拖過來,狂吻。
柴柴擦擦嘴,繼續道:“我看那盛悠傑也挺好的,反正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就從了吧。”
“從什麼?”我看著她呼哧呼哧地將酸辣粉往嘴裡塞,忙辯解道:“我和他,只有姦情,沒有感情。”
柴柴抬起那雙影沉沉的大眼睛,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
她的嘴裡,含著溫撫寞的名字。
我知道,她想問我,是不是還記掛著溫撫寞,是不是還在等著他。
冷戰中
我的眼睛,看著柴柴面前的酸辣粉。
紅油油的,香中帶辣,令人食指大動。
但是我不敢吃。
記得小時候,我也是很喜歡吃這個東西的。
常常揣著五毛零錢,跑到自家樓下的小攤子上,要一碗,再舀滿滿一勺辣椒,在攤主心疼與敵視的目光中,滿足地吃起來,辣得小鼻子紅紅的,眼淚汪汪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快樂。
可是有一次,我的舌頭不小心被劃了一道口子,我沒放在心上,還是來到攤子前,要了酸辣粉,再加了一大勺辣椒。
一口下去之後,我感覺傷口處似乎有火在燒一般,緊接著,口腔中就湧出了血水,黏黏的,甜腥得讓我驚恐。
那種痛,爆發在嘴中,卻蔓延至全身。
於是,我在攤主幸災樂禍的眼神中,捨棄了只吃了一口的酸辣粉,逃也似地哭著跑開了。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吃過酸辣粉。
我不敢吃,我怕傷口再次裂開。
戀愛也是一樣,味道是甜蜜的,讓人心醉。
可是一旦失敗,那種痛苦,也能讓你心痛如絞。
心痛如絞,我們的老祖宗真的很會創造詞語。
多形象,當初失戀時,那顆心不就是被一雙無形大手像擰毛巾一樣擺弄著嗎?
實在是太痛了。
失去了嘗試的勇氣。
所以,還是隻性不愛的好。
盛狐狸,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免費智慧自*慰器。
總這麼不說話也不是一回事,我問道:“今天你怎麼來了?”
柴柴誠實作答:“連續飛了四天,今天一放假,我就趕緊去你家,在地板上跳了兩跳,然後和那警察中的敗類對罵了一場。罵完之後,神清氣爽,就想來看看你,沒想到,卻看見你們診室的門緊閉著。我仔細一琢磨,光天化日關門,絕對有姦情,便趴在門口偷聽。好不容易估摸著到了高潮了,就撞開門準備嚇你們一下,誰知道進來早了。”
“真是惡趣味。”我鄙夷。
“哎,那盛悠傑的技術到底怎麼樣?”柴柴用一種非良家婦女的表情打聽著。
我也掛上同樣的表情,故意悄聲道:“這百聞不如一試,哪天,我幫你們牽牽線。”
“哼。”柴柴將餐巾紙放在唇邊,輕輕抿抿嘴,氣定神閒地說道:“我倒沒什麼,就怕你不捨得。”
我剛想拍拍胸口,義薄雲天地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咱們什麼關係啊,別說一個男人,就是一群男人也得給你送去啊。
但手一拍到胸口,被盛狐狸咬的傷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