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做的,也不怕我毒死你。
“吃火鍋的。”柴柴建議:“我買了底料,也買了菜的。”
於是,就在客廳用電飯煲燙火鍋。
我正在奇怪柴柴為什麼不反對喬幫主留下來吃飯,柴柴到廚房來了,殺氣騰騰地拿著洗滌劑就要往其中一碗油碟中倒,準備將其端給喬幫主。
嚇得我屁滾尿流,趕緊將她攔腰抱住,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表衝動,傷害朝廷人士,可是滅門大罪啊!”
好不容易,將沒有受到汙染的油碟端在了兩位男士面前。
四個人圍坐在桌子前,開始吃了起來。
因為理虧,我專門將好的東西全都往狐狸碗裡塞。
邊塞我邊眯著眼睛,笑的稀里嘩啦,牙齦閃光。
意思就是您老吃好喝好,消消氣,咱們繼續發展地下姦情。
盛狐狸面上毫不做聲,只是安靜地將我夾給他的菜吃完,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費解。
而那邊廂,柴柴和喬幫主繼續對峙著。
兩人的眼電波在熱氣騰騰的鍋上吱吱吱吱吱吱地發射。
我心疼的流血啊,那些個電,收集起來煮火鍋多好。
正對視著,柴柴夾住了一塊牛肉,而與此同時,喬幫主的筷子也同樣夾住了那牛肉的另一頭。
柴柴微微眯眼:“放手。”
喬幫主毫不畏懼黑勢力:“不放。”
柴柴開始言語攻擊:“連牛肉都搶,真不是男人。”
喬幫主開始鑽空子:“你怎麼知道牛肉是你的?叫一聲,它答應麼?”
柴柴怒極反笑,紅唇微勾起,秋波明媚,臉上泛起了黑暗的氣息。
果然,喬幫主馬上一聲悶哼。
原來小腿被美人給踢了。
柴柴趁著他不備,筷子上用力,想把牛肉給奪過來。
但喬幫主雖然負傷,保護肉的心不死,一雙筷子緊緊將牛肉給夾住。
柴柴吧心一橫,直接站起來,身子微彎,對著那牛肉就咬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喬幫主自然不甘落後,也同樣站起身,以同樣的姿勢對著牛肉咬了下去。
於是乎,兩人在啃咬的途中,嘴唇就這麼華麗麗地碰觸在一起了。
頓時,世傑安靜了。
柴柴和喬幫主的兩顆腦袋就這麼放在電飯煲上方。
我嘴微張,手上的筷子夾著的那個鵪鶉蛋“咚”的一聲就落在了地上。
盛狐狸揚揚眉梢。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只剩下鍋中的湯料,在噗噗噗地翻滾。
不知過了多久,定身咒終於解除了。
柴柴退後,用餐巾紙抹抹嘴,冷冷地說道:“滿是大蒜味,噁心死了。”
喬幫主看著她,咧嘴一笑,那整齊而乾淨的白牙齒在燈光下閃著好看的光:“彼此彼此。”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忙將盤子中剩下的牛肉全部放入鍋中。
然後賊兮兮地笑:“等會就熟了,兩位繼續搶。”
多難得的現場kiss啊,一定要製造機會,看個夠本。
可惜,兩人沒在搶了。
我只能安慰自己,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晚飯之後,柴柴提議打成麻。
在說這話時,她的眼中,閃爍著清澈而純潔的光。
果然,趁著我在切水果,她衝進廚房來,要我配合她的計劃——作弊讓喬幫主輸的內褲都不剩下。
無非就是要筒子時摸眼睛,要條子時摸鼻子,要萬子時摸耳朵。
雖說是很沒有創意的,但是,當聽見柴柴說要把今天贏的錢與我對半分時,我的口水開始澎湃了。
在0。01妙的時間中,我決定當個反社會分子,背叛人民,背叛黨組織,背叛喬幫主這位警察叔叔。
我和柴柴趕緊把桌子麻將擺好,邀他們來打牌。
喬幫主似乎沒聞到危險的味道,他只是讓我們稍等,然後去陽臺上抽了會煙,沒多久便進來了。
廢話不說,馬上開打。
在嘩啦嘩啦的麻將聲中,四人各懷鬼胎。
第一局,在我和柴柴的配合下,我迅速地將牌給理清了,自摸。
第二局,在我和柴柴的配合下,柴柴迅速地將牌給理清了,喬幫主放炮給了她。
第三局,牌摸完了,除了盛狐狸,大家都沒有和,但在我和柴柴的配合下,我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