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我就是知道。”他這麼說。
我覺得,一定是我的額頭上鐫刻著“剩女”兩個字,怨不得別人眼尖。
這麼一想,我心慼慼,既而黯然。
於是,我又開始用下巴來磕桌子了。
“你就算是磕出個坑來也沒用。”童遙將我拉起,道:“走吧,先去吃飯,接著再去喝酒。“
“你請?”我抬起眼皮。
“你認為自己應該問這個問題嗎?”童遙調整了下領帶,並且微微側了下頭,那漆黑的髮絲滑落了幾縷在額上,拂啊拂的。
確實,大家熟得都要爛掉了,哪次我和他出去,掏過一分錢呢?
於是,我一個電話,將柴柴叫來,本來還想叫上喬幫主的,但是他老人家除暴安良去了,沒尋到人,便只能叫上小乞丐充數了。
飯飽之後,我們坐上童遙的車,來到他朋友的那間酒吧裡。
酒吧座落在市中心繁華地帶,規模還挺大的,不過想也知道,和童的混的那群人,沒幾個是善良老百姓。
進去之後,發現裡面裝修得很是豪華,帶著格調。
臺子上,一群身材爆好的妹妹正在勁舞,將氣氛引導得頗為火熱。
反正我一進去,便想到了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外加燒錢。
這裡消費一晚,估計抵得上我一個月工資了。
因為童遙有VIP卡,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我們直接進入了VIP包房。
等酒和零食剛上來,一男的就進來了,笑道:“童哥,你來了?”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人挺眼熟的,再看他右耳垂上的耳釘,頓時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幾個月前,在江邊,被我誤認為是搶劫強*奸犯的那位嗎?
耳釘弟弟看見我,愣了下,馬上道:“姐姐,你也來了。”
看他嘴還挺甜的,我也挺高興,便隨口問道:“最近怎麼樣?”
誰知聞言,耳釘弟弟臉色一白,立馬將雙腿夾緊,下意識把手放在了褲檔前面,僵硬地笑著,道:“不錯,不錯,我已經,我已經把它給掰正了……姐姐,不用擔心。”
敢情是認為我在問候他家小弟弟呢。
我很失望,沒想到耳釘弟弟是個和我一樣思想齷齪的人。
“童哥,你帶著姐和朋友們喝好,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就是了。”耳釘弟弟看上去似乎挺忙的。
“都是自己人,就別客氣了,自己去招呼其他客人。”童遙道。
“原來這酒吧是他開的?”等耳釘弟弟離開後,我問道。
“他算是二分之一的股東。”童遙將酒開啟,倒上。
“那另二分之一的股東是誰?”我好奇。
“道上的大哥。”童遙淡淡說道。
“你還認識這些人?”我皺眉。
“不熟,但是出來做生意,總還是要接觸的。”童遙輕描淡寫地說道:“再說,酒吧生意,沒人罩著,怎麼可能開得走?”
其實我也清楚,童遙出來做生意,三教九流都是必須要認識的。
只不過,平時他在我們面前,總是嬉皮笑臉的,就像高中時那樣。
又或許,在我們面前,他是不設防的吧。
“別愣著,來划拳。”童遙今天的興致挺高的:“今晚上必須要把你們灌倒兩個。”
於是,我,柴柴和小乞丐就開始和他對決。
童遙先是和小乞丐玩骰子,沒幾分鐘,小乞丐便喝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