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柔弱得風一吹就要搖上一搖的小攤骨道:“我叫王力功。”
“刷”的一聲,我的鋼筆又歪斜了下。
攻?攻?攻?攻?攻?攻?攻?攻?攻?
這個世界,瘋狂鳥。
其實認真說來,我對背背山上的這群人是又愛又恨。
你想啊,這世界上,本來帥哥就不是很多,可就是在這些數量不是很多的帥哥中,還有一部分內銷了,不對我們女性出口,想起來就讓人捶胸頓足。
但是有時候,我又寧願看著兩個帥哥在一起,那場面,夠yy,美不勝收。
抹去口水,我開始工作,清清嗓子,詢問道:“你們,是誰先割?”
名字叫小受,實際身份是小攻的慕容壽拍拍胸口,道:“我來吧。”
我喚來小劉,幫著備皮,正準備打麻藥,那個名字叫小攻,實際身份是小受的王力攻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一把將我拉住,問道:“對了醫生,割了之後,是不是一週後才能做愛做的事情?”
同房就同房吧,還做愛做的事情,說得這麼隱晦委婉,要不是我寒食色腦袋天生齷齪,哪裡能醒悟的過來呢?
我糾正道:“不是一週,是一個月內忌房事。”
“一個月?”小受臉上呈現痛苦的神色,他道:“時間能不能縮短一點?”
我搖搖頭:“不行。”
小受失望了,但隨即又試探性地問道:“如果在一個月內,忍不住做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的差錯吧。”
我狠心地戳破他不切實際的想法:“命根,會裂開。”
聞言,小受的臉,“刷”的一聲白了下來。
真是造孽喲。
我將手不動聲色地從他的手中給拉出來,準備接著下針。
誰知小受“咚”的一聲跺了下腳,然後,將小攻給拉起來,深情地說道:“壽,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一個月沒有你的日子,咱們不做了,回家吧。”
小攻則寵溺地摸摸他柔軟的發,溫柔地說道:“好。”
然後,兩人便手牽著手,眼望著眼,一起向門口走去。
剩下我和小劉,下顎集體脫臼。
但剛跨出一步,小受轉過頭來,詢問道:“醫生,你剛才那套胸保健操一共有幾節啊,能不能教教我?”
我將手往嘴上使勁一拍,把脫臼的下巴給拍回原處,接著道:“很簡單,上下左右各自搓十下就行。”
“謝謝醫生。”小受說完之後,繼續恢復剛才的姿勢,和小攻手牽著手,眼望著眼,離開。
小劉拿著小攻的幾撮毛,怔怔地說道:“寒醫生,我覺得自己剛才似乎是被一道雷給劈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茫然道:“小劉,我也是被雷得外焦內嫩……同志,共勉之吧。”
美女啊阿美女,流氓啊流氓
估計是上天為了補償我被雷劈到,當天下午,童遙同學便來到我診室中。
我使勁地眨眨眼,道:“海綿體又骨折了?”
童遙來到我面前,將眼睛盯著我的胸部,笑得人畜無害,回擊道:“胸部又縮水了?”
幾天不見,這孩子的嘴巴確實有長進了,正好戳到我的痛處。
想到那縮水的兩饅頭,我心慼慼,既而黯然,只能像癱軟的小弟弟一般,癱在椅子上,用下巴磕桌子。
“客戶送了點贈品,我估摸著你能用。”童遙將東西放在我面前。
定睛一看,發現是Paul & Joe南瓜粉。
不錯不錯,我正琢磨著是不是要去弄一盒呢,他就給我送上來了。
看在東西的份上,我決定原諒童遙對我胸部的侮辱。
“對了,你今天上來是專門給我送個的?”我問。
“沒,一個朋友酒吧開張,讓我過去捧捧場,我看你最近也挺無聊的,就想著叫你一起去。”童遙揚揚下巴:“怎麼樣,晚上有空嗎?”
“晚上我忙得很。”我開啟南瓜粉,輕輕擺弄著。
“有什麼事?”童遙揚揚眉毛。
“約會。”我道。
“和隱形人約?”童遙笑了,他每次笑時,都是右邊嘴角要抬得高些。
奇怪的是,這樣非但不顯得怪異,反而有種獨特的味道。
“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沒有遇上合適的物件?”我故意逗他。
當時,童遙是站在窗前的,當我這麼說了之後,他轉過頭來,眼中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