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可能用你來換取我的自由的。”
我淺淺一笑,接著伸手,“啪”的一聲將小乞丐的腦袋瓜子給拍歪了。
其實我是很想抓個類似平底鍋之類的東西砸他的。
但有小乞丐他哥在旁邊幫他撐腰,我膽還沒這麼肥。
我的願望,就是有天能將小乞丐的腦袋給砸成四邊形。
所以,來日方長。
“為什麼要打我?”小乞丐摸著自己的腦袋,委屈極了,那小模樣,也可愛極了。
我揪住他的耳朵,湊近悄聲道:“我從小的願望就是能夠不工作卻有人免費供我吃喝。雖說你哥表面上是把我給囚禁了,但是我在這裡,鐵定能好吃好喝好穿好樂,那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現在你居然要打碎我的夢想,你說你自己該不該被打?”
小乞丐皺眉:“可是我哥,他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聳聳肩:“難不成他還會用自己的屁股來坐我的臉?”
話一出口,我頓時覺得,依照雲易風錙銖必究的性子,這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別怕,到時候倘若他真敢這麼做,我就用一陽指戳他的小菊花。
雖然我們說的是悄悄話,但是雲易風還是聽見了。
他若無其事地說道:“把她關在這裡,可不是讓她來享福的,一個女人單獨待在這裡,可不怎麼安全。”
“你的意思是……”我皺眉,揣摩著:“這裡的手下,可能對我不軌?”
雲易風眸色微閃,表示出了對這個問題的肯定。
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自己的領口,臉上,風雲變幻了好幾遭,最終,我鼓足勇氣問道:“儘量派些帥哥來對我不軌,行不?”
聞言,小乞丐倒地,雲易風眉毛顫抖了下。
說實話,這個問題是很重要的。
你想啊,被囚禁在這裡,有好吃的,有好穿的,最後還有帥哥被我玩。
山陰公主也沒這麼幸運吧。
小乞丐被雷劈著劈著也就劈習慣了。
此刻,他從地上爬起,再一次像小天神一般擋在我面前,對他哥道:“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聽聽,這聲音是多麼鏗鏘有力。
我將目光投射到雲易風臉上,竟驚訝地發現,他的眉宇間,居然有一絲晦澀。
那神情,只發生了一瞬,便被他鎮壓了下去。
他的臉上,又恢復了鎮定自若,又像是戴上了一張毫無破綻的面具。
接著,雲易風安靜地冷森地說道:“我現在就動她,看你能夠對我做什麼。”
我心一凜。
孃親嘞,我居然成了兩兄弟之間鬥氣的犧牲品。
我要用血在我的額頭上寫個大大的“冤”字。
雲易風剛說完,就拉住我的手,一把拖著我走出去。
小乞丐愣了片刻,趕緊追上來解救我。
但很多時候,一瞬的失誤,就錯過了很多。
我的意思是,小乞丐沒能解救我——雲易風下令將他關在了房間中。
沒了小乞丐,我的氣焰一下就滅了。
我惶惑地望著雲易風,不明白他下一步要把我怎麼樣。
雲易風也沒有對我解釋的意思,繼續提著我的領子,把我拖出了別墅,一把推進了車中。
道上大哥一般是有司機的,所以雲易風就和我一起坐在了後面。
他的神色,不是愉快的。
所以,我慢慢地緩緩地一步步地往角落中縮。
說實話,我有些怕雲易風這樣的悶聲葫蘆。
因為人都是有情緒的,有了情緒就要發洩。
而悶聲葫蘆們就喜歡積聚情緒,最終像火山爆發那樣,對周圍人士造成巨大的傷害。
我就擔心雲易風情緒爆發,忽然之間,咆哮馬叔叔上身,抓住我的雙臂,使勁地搖,使勁地咆哮。
知道把我搖得大腦小腦腦幹全部攪成一團。
直到把我咆哮得失聰,外加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還好,雲易風沒這麼做。
他安靜地坐在我身邊,看著窗外。
我也學他的樣子,看窗外。
此刻已經臨近傍晚,暮色四合,天空是一種混淆的灰紅。
車駛出了錦湖山莊。
在大門前,我又看見了那站得像棵小白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