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衛。
口水又不爭氣地嘩啦啦了。
就這麼看著看著,忽然雲易風問道:“你究竟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
聲音不太客氣。
“你是說易歌嗎?”我轉過頭,反問道。
“他喜歡你。”雲易風道。
“他喜歡你。”我道。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認真的時候開玩笑。”雲易風的聲音更低沉了,帶著警告。
“我是說真的,”我甚是誠懇,“小乞丐,不,易歌是真的喜歡你,就像你喜歡他一樣。”
雲易風看著我,傍晚的光線模糊了他的臉部輪廓。
少了些銳利,多了些男人的俊逸。
“你們是兄弟情深,所以才會吵得這麼厲害。就因為太在乎,所以對方的每一句話,才會激怒彼此。”我嘆口氣:“難道你們就不能好好地坐下來談談嗎?”
雲易風緘默。
“其實,你應該聽聽易歌的想法的。”我勸道。
雲易風繼續緘默。
“或者,你應該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我繼續勸道。
雲易風還是緘默。
“雲易風,你拉鍊沒拉!”為了試探他是不是睡著了,我丟擲了這句話。
這次,雲易風有反應了,他閒閒地說道:“沒拉拉鍊的是你。”
我忙低頭,果不其然。
就像那一堆堆明星擠在一起唱的那首奧運歌“我家大門常開啟”一樣,我家褲子的大門也是大開的。
黑色蕾絲內褲,暴露無遺。
我寒食色居然還有些廉恥之心,臉紅了紅,馬上低頭將拉鍊給拉上了。
接著,我像沒發生過剛才的事情一樣,繼續道:“易歌,他是真的喜歡音樂,你打碎他的夢想,他一輩子也不會開心的。”
雲易風冷眼看著我;“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所以才會問你。”被他頂了這麼一句,我也不動氣。
不過,也不敢動氣。
冬日的天,黑得特別快。
這不,我們出來時,還有微光,誰知才行駛了不到十多分鐘,那天空,就像吃了奧利奧餅乾拉出來的便便一樣,黑得嚇人。
看得出來,雲易風是被小乞丐給氣噎了。所以想出來散心,並沒有真的要去哪裡。
我勸道:“回去吧,不然易歌又要擔心了,你也是,做哥哥的,明知道弟弟處於青春期也不讓讓他。我媽處於更年期,我和我爸活得像兩耗子似的,吱都不敢吱一聲。”
雲易風沒理會我。
但隔了會,他便對司機道:“回去吧。”
我籲口氣,終於要回去了,折騰了這麼大半天,我肚皮都快貼到脊樑骨了。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夜路走多了也會遇上鬼。
我不知道雲易風平時被偷襲的機率是平均多少天一次,但今天,我就好死不死地跟著他被襲了。
那司機,在聽見雲易風的話後,不但沒有轉頭,反而一踩油門,飛快地拐進前面的一個偏僻的衚衕口裡。
雲易風眼中精光一斂,伸手擊打了那司機的後頸。
於是,叛徒司機哼都沒哼一聲就昏過去了。
在慘白慘白的車燈的照射下,一群痞兮兮的混混拿著各種武器像我們踱來。
雲易風本想快速爬到駕駛位上發動車子,可是其中一個混混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將車的幾個輪胎給劃破了。
雲易風快速將車子所有的門窗鎖死,接著,他轉過頭,將手機遞給我,鎮定地說道:“打電話給龍三,還有,躲在車裡,不準出來。”
說我,他開啟門,走了出去。
夜黑,風高,殺人夜。
我的腦子裡忽然浮現起了這句話。
雲易風不愧是老大,臨危不懼,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也鎮定得很。
估計是上次在酒吧中,親自參與了一次幫派鬥爭,有了實踐經驗,在打電話時,我的手,居然沒怎麼發抖。
雖然龍三人品不好,但隨雲易風還是很忠心的,一聽說大哥遇險,著急得跟什麼似的,立即就招呼著兄弟往這裡趕來。
等打完電話,我抬頭一看,才發現,前面已經是血雨腥風一片了。
雲易風一個人站在中心,其餘的人,全都拿著傢伙往他身上招呼著。
不僅如此,有三個混混發現了我在打電話求救,也都拿著武器,跳上了車,開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