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道:“那是什麼?”
我著他眼睛的方向望去,暗道一聲糟糕。
不得了,糗大了。
昨天早上起來晚了,床上沒來得及收拾。
小內內,小胸 罩,還有性感型睡衣,全都雜亂地攤在上面。
很有一種淫 靡的氣息。
雖然我寒食色的臉皮是天下第一厚,但是,身體內還是不幸地保留了一點點小女人的嬌羞,時不時會發作。
而現在,就是我發作的時候了。
於是,我連忙奔過去,手忙腳亂地收拾著。
童遙卻搶在我前頭,拿著我那件睡衣,曖昧地兼不懷好意地看我一眼。
那睡衣是鏤空的,近乎透明,並且還是大紅色,像火一般,撩撥起人的慾念。
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承認自己臭美,喜歡沒事裡穿這種睡衣在屋子裡轉悠。
但是,雖然身邊沒有男人欣賞,能夠臭美給自己看也是好的。
童遙的手指,將那睡衣的絲綢帶子一圈圈地纏繞著。
他靠在床頭,右邊嘴角抬高,勒出勾魂攝魄的弧度。
我承認,這孩子,確實有風流的資本。
他就這麼拿著我的睡衣,用手指輕輕地撩撥著。
男人的手指,女人的蕾絲。
曖昧的味道,細細碎碎地在這房間中蔓延。
我可不想看著好友拿著自己的睡衣玩,於是,趕緊衝上去搶奪。
可是,童遙裝怪,死都不給我。
於是,我只能一個餓狼撲羊,撲上去……搶他手中的睡衣。
很不幸地,姿勢變成了我壓他。
我倒沒理會這些,只是在專心致志地搶奪,但搶著搶著,發現童遙不動了。
低頭,竟發現,他的眼睛,正向著我有而他沒有,或者是我們都有,但他沒有我這麼雄偉的地方看。
說白了,就是,他在向我的胸部瞅。
我裡面的衣服,領口軟松,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絕對性地春光大洩。
而童遙還在此刻輕飄飄地丟擲一句話:“果然啊,乳 溝就像時間一樣,擠擠都會有的。”
第二層意思,也就是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是——他承認看見我的乳溝了!
今天,我穿的是半罩杯的胸罩,這就意味著,我有二分之一個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遙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虧的人,如果就這麼給童遙看了去,那豈不是要慪多年的氣?
所以,我的眼睛,危險地一眯。
接著,我的手,倏地來到童遙的腰下,作勢就要褪他的褲子。
至少,他也要給我看二分之一的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遙這傢伙,精得很。
他像是條泥鰍一樣,“嗖”都不“嗖”一聲就從我的身體下竄出去了。
接著,他在床邊站定,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那個氣啊,恨不得衝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給咬下來,泡在鹹菜罈子裡,天天觀賞。
看著我氣得煞白的臉,童遙眼波流轉:“我說過,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須先把你的給我看。”
“剛才你明明已經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剛才我並沒有看見重點。”童遙嘴角微抿,溢位無限風華:“親愛的,這個時代,要露點才有看頭。”
“露你個頭,自己買兩個饅頭,在上面放兩顆櫻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買根香蕉,慢慢看。”童遙笑嘻嘻的。
我本來想用海綿體的整體來打擊他。
但是眼睛一抬,瞄到他額頭上的傷口,想到當時童遙這麼義氣的行為,心也軟了。
於是,我改變了話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雲易風家的?”
“查的唄。”童遙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容易。
仔細算來,我失蹤還不到24小時,連報案的資格都沒有。
而就在這樣短的時間中,童遙不僅查出我在哪裡,還請出了能壓住雲易風的秦叔出馬。
能力,手段,智謀,都不容小覷。
我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容易。
並且,這人還整天一副笑嘻嘻的,無害於社會的樣子,實在是隻笑面虎。
我很慶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