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會連自己是怎麼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問完成了,就輪到童遙問了:“你是怎麼得罪雲易風的?”
“我天生麗質,不小心就被他看上了,他哭著跪著求我給他當老婆。可惜我寧死不屈,他便發怒了,用武力綁架了我,準備把我關在小黑屋中調教。”我耐心地給童遙普及知識:“這種情形,就是言情小說中的虐戀情深,明白了嗎?”
聽了我的一大通話,童遙只說了四個字:“你就吹吧。”
實在是不給我面子,難道我看上去就沒有一點黑道大哥女人的氣質?
“說真的,究竟是怎麼回事?”童遙認真地問道。
我只能將事情的經過略略地跟他說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實我和雲易風之間只是有一點小誤會,不礙事的。
當然,中間省去了許多細節,比如小乞丐自動向我獻身,但我卻陰差陽錯沒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頓足,徹夜未眠。
我可不能讓我女流氓的名聲四處流傳。
聽完之後,童遙沉默地點點頭,也沒說什麼其他的。
我看著童遙額頭上的傷口,問道:“你就這麼從醫院出來了?沒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經好了。”童遙道。
“真的已經好了?”我問。
“真的。”童遙肯定。
“既然這樣,”我沉吟了下,接著拿出平底鍋,平靜地說道:“把你的腦袋伸過來,讓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遙了。
聞言,童遙的眉毛微微一揚,勾勒出沉默而優雅的弧度。
接著,他對著我,平和地笑了。
然後,我手上的平底鍋,被他給奪了。
最後,我的腦袋,被他給砸了。
所以說,童遙果真是隻笑面虎。
在淚盈於睫中,我得出這樣的結論。
那天之後,我的日子就風平浪靜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遊戲,吃飯。
時間也在這樣的重複中過去,很快,春天就來了。
我身所有人的春天,都來了。
本院著名的“淫 賊三姐妹”之一,葵子,她老公請了一個月的假,兩人飛硬驅歐洲去度第二次蜜月了。據我們責任的猜測,那兩人根本就不稀罕歐洲風景,鐵定整日都在旅館床上滾來滾去呢。
本院著名的“淫 賊三姐妹”之二,月光,她在某天下班的途中,不小心掛花了一輛法拉利的車身。那名年輕帥哥車主下來和她理論,結果,兩人在一段時間的唇槍舌劍中產生了感情,火速訂婚結婚,現在也在度蜜月中。
更驚悚的是,老院長居然和剛離婚沒多久的打掃廁所的並且賜她“屎娃”稱號的阿姨渲染在了黃昏的愛河中。
自那之後,老院長上廁所的頻率,又增加了。
每天,老院長都會忸忸怩怩地走到廁所門口,偷瞄著阿姨,嬌羞地露出那缺了半顆的犬牙,那滿是皺紋的菊花臉,笑得傻乎乎的,再痴呆呆地問一句:“現在,我,可以上……廁所 了嗎?”
每到這時,躲在角落中的我們都會被雷倒幾個,昏迷不醒,嚴重的到達了半身不遂的境地。
但不管怎樣雷人,老院落長至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了啊。
看著面前這一片片春意融融的景色,我獨自一人,甚是悽索。
雪上加霜的是,不僅是人,就連我周邊的動物也為了各自的春天。
醫院池塘中的鯉魚,每天就追著交尾。
小區中的寵物狗,整天都在草叢中嘿咻,旁邊還站著幾個不明真相的稚童圍觀。
就連我前幾天在廚房用拖鞋打死的培養蟑螂,也是身體某個部位連在一起的兩隻。
簡直是刺目。
我開始心裡不平衡,詛咒比翼雙飛的通通摔死,鴛鴦戲水的通通淹死。
誰知,更厲害的考驗來了。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實在沒心情煮飯,便決定去喬幫主家蹭飯。
剛才有注意到喬幫主家的落地窗是開著的,絕對有人。
敲了三下後,門開啟了。
看見眼前的情景,我刻意擺出的來蹭飯的經典討好笑容瞬間凍結。
喬幫主,又裸上身了!
他的下體,只圍著白色的圍巾。
那黝黑的肌膚,那讓人血脈賁張的肌肉,那V字型身材。
我的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