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的瞬間,溫撫寞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我很清楚,他這聲對不起的意思。
“食色,我一直都想對你說著句話。”溫撫寞的聲音,也是帶著一種潤涼與輕柔。
“都過去了。”我垂著頭。
光滑的桌面上,映著我的臉。
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