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我豈不是被他吃了大豆腐?
我現在就處於兩難的局面。
到底是豁出去,直接抓。
還是就此認輸,放棄了?
我最恨的事情,便是做選擇題。
此刻,我看著童遙,他的眸子,是一泓平靜的水。
水邊,三月桃花盛開,倒映在湖面上。
隱隱綽綽,媚絲無邊。
睹此情狀,我的狼性瞬間膨脹。
童遙是個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的小弟弟鐵定不是一般的貨色。
我寒食色這輩子,倘若不能摸到,我寧願抹脖子自盡!
在心中發下狠話後,我深吸口氣,手便下意識就往那根我想念許久,用盡方法,絞盡腦汁,使完計謀也未能得見的小童遙給伸去。
晶瑩的口水從我的牙齒縫中流出。
亮燦燦的淫光從我的眼中迸出。
激動的粗氣從我非常搶鏡頭的鼻孔中噴出。
我不顧一切,我喪盡天良,我毀滅人性,我慾望燻心,我心理扭曲。
我偏離了科學發展觀。
我甚至放棄了三個代表的指導。
我就這麼,將罪惡的手,伸向了那罪惡之源。
我的手,已經碰觸到了小童遙的身體。
我甚至感覺到了它的熱度。
我甚至想象到了它的形狀。
可是,就在這時,我的小內內的邊緣,被一隻手指給掀開。
那手指上,染指的,是閒適的情緒。
不慌不忙,卻有著極端的自信。
它就在邊緣徘徊。
它在傳達著一個明確的意思。
只要我再敢進一步,它就會長驅直入,進入我的私密花園。
我的蓬門,即將被強行開啟。
我的身體,瞬間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僵硬了。
童遙的嘴角,是帥氣的痞,是性感的邪,是悠然的自得。
“我的心肝寶。”他道:“看來,你是不相信我的話。”
我相信。
我不得不信。
童遙,一個海綿體都能折斷的強人,他還有什麼廉恥,還有什麼道德,還有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
所以,他鐵定會進入的。
是的,他一定會進入的。
我的血量,已經在警戒線以下。
按照老院長的說法就是:“寒食色同志,你個背時的仙人闆闆今天要遭洗白的個。”
是的,我要完蛋了。
我和童遙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人。
不能硬攻。
只能智取。
所以,我長長地長長地長長地嘆了口氣,道:“算了,不來了,大家都是朋友,玩得太瘋會傷和氣的。”
“沒錯。”童遙微笑。
“把手拿開,我要起來了。”說這話之前,我已經以身作則,將手從童遙的褲襠中掏了出來。
“好。”童遙依舊微笑,接著依言照做。
我將雙手撐在地面,作出借力撐起身子的模樣。
接著,就在此刻,我故意地軟下了手臂。
如此一來,我那堅硬的手肘,就直愣愣地向著童遙的小弟弟給砸去。
我眼裡,冒著森森的寒氣。
我的臉上,滿覆著涼薄的笑。
我內心的聲音,狠毒冷清:“童遙啊童遙,今天倘若我就這麼和你打平,傳出去,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所以,莫怪我狠心了。”
我寒食色在摧殘男同胞小弟弟的這件事上,似乎有著很高的天賦。
基本上,沒人的小弟弟能在我手中逃脫。
而這次,也是一樣。
我的腦海裡,開始想象著童遙的私處被我給砸了之後,他面紅耳赤,一躍而起,抱著小童遙跳腳的狼狽樣。
可是夜路走多了,是會遇見鬼的。
而今天,我遇到的,是比鬼更可怕的妖。
就在我的堅硬的手肘要砸到童遙脆弱的小弟弟時,童遙的身體忽然輕易地一個移動。
他的動作,是瀟灑的,移動的弧度並不大。
只是,剛好,讓我的手,砸到了地面。
我承認自己不厚道。
我是抱著要讓童遙斷子絕孫的念頭砸下的。
所以說,那力氣是非常驚人的,幾乎達到了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