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又要舔。
我心中立即警鈴大作,忙將手放在屁股後。
並且,腦子裡在思考著,要不要現在趁機將手伸入我那小菊花中攪動一下。
這樣子,等會即使童遙將我的手給抓住了,也親不下去啊。
但童遙估計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也就不強求了。
他站在屋子中央,眼中飄過一團濃重色彩,道:“這樣看來,現在,雲易風是退場了。”
“是啊。”我乾笑,並且加重語氣道:“所有的人,都退場了。”
“所有?”童遙微笑,唇上花瓣般的光澤擴散到了整張臉上,帶著一種宛轉:“不見得是所有吧。”
“啊?還有誰嗎?”我故作不知。
主意已經打定。
如果童遙說,是他自己,那麼我就大笑狂笑巔笑傻笑,說,我和你是朋友啊,怎麼還會有其他感情呢?哎呀,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實在是太不純潔了,實在是太傷害我的感情了。不行,不行,在大錯尚未釀成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可是,童遙如果會自投羅網,那就不是童遙了。
他說的是:“那麼,溫撫寞呢?”
我的心,停頓了下,隔了會,反問道:“溫撫寞?他怎麼了?”
“你和他,昨天見面了是嗎?”童遙笑意散漫。
“你怎麼知道?”問出這個問題後,我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回答。
這個問題,不太有營養。
童遙知道的事情,豈止這一件?
“是的。”我大方承認:“我和他,確實見面了。”
“感覺怎麼樣?”童遙問。
“還行。”我模稜兩可地回答。
“他有對你說什麼嗎?”童遙繼續問。
“我問的是廢話,他說的也是廢話。”我據實作答。
“沒事,分別後第一次見面,總是會尷尬的。”童遙安慰。
“你是在勸我們在一起嗎?”我好奇。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童遙看著我,睫毛半斂,倒映在黑玉般的眼眸中,成為最柔嫩的草,一絲一絲:“在面對他時,我所能做的,便是等待與努力。”
“什麼意思?”童遙的話有些深意。
“沒什麼。”童遙笑笑,有恢復了平時那種優雅的痞子形象:“親愛的,我肚子餓了,賞點飯來吃怎麼樣?”
面對一個剛受過傷的人,我能說不字嗎?
不能,所以我只能去到廚房,為他弄飯。
話說,童遙才是真正的小強。
上次車禍都傷得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了,誰知修養了還不到一個月,又活蹦亂跳的。
笑面虎加小強體質。
一想到面對這樣的童遙,我的小心肝,顫巍巍的。
我準備給他炒一份魚香肉絲。
將肉從冰箱中拿出,解凍後,我將其放在菜板上切。
切得正歡,卻忽然感覺背脊有種壓迫感。
隨後,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菸草氣息,像遊絲鬼魅一般,進入我的鼻端。
接著,童遙那近在咫尺的聲音響起:“準備給我做什麼?”
我一個激靈,猛地回頭,卻看見童遙那張放大版的俊顏。
他就在我身後。
我們之間,只剩下一道縫隙。
我呼吸一緊,手一滑,眼看就要第二次劃到手指了。
實在是冤孽啊。
上次也是如此。
難不成,我手指的大姨媽又要來了?
不過這次還好,童遙眼明手快,伸出雙手,幫著我扶住了菜刀。
這個動作,成功地避免我把自己的手指當肉割。
可同時,也曖昧了我們之間的氣氛。
此時的情況是:童遙的雙手環過我的腰,握住我的雙手。
而他的下巴,則輕輕地抵在我的頭頂。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我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