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你才會急著要我們結婚嗎?”
這次,輪到盛悠傑沉默。
我急了,道:“你是你,他是他。溫撫寞這輩子估計也不會回來,為什麼你總要和一個相隔那麼遠的人做比較呢?”
“那你為什麼還一直放不下他?”盛悠傑問。
他的眼裡,是淡淡的雲煙。
過往煙雲。
“我沒有放不下他。”我道。
“那剛才你是在做什麼?”盛悠傑問:“你為什麼要撫摸他的臉。”
我無法回答。
為什麼要撫摸溫撫寞的臉。
其實,那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並沒有什麼深意。
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不喜歡拖泥帶水,特別是感情上的拖泥帶水。
雖然我和盛悠傑的交往,開始時是帶了些許強迫意味,但到後來,當我真正決定和他在一起時,我的頭腦是清醒的。
在那一刻,我就決定要放下溫撫寞。
那個雨天,讓我明白,自己是軟弱的,我需要有一個愛我的人,在身邊幫我撐傘。
而那個人,就是盛悠傑。
我和他在一起,是快樂的。
我也有自信,這種快樂會一直持續下去。
我甚至有時候會想象我們今後的樣子,結婚,吵嘴,生小孩。
這些,都是我願意和他進行的。
但同時,我也很明白,有些事情,是忘卻不了的。
任何人,都會記得自己的初戀。
我和溫撫寞在一起三年了,他的身影一直浸潤在我那三年時間的縫隙中。
甚至可以說,他是我人生的一個組成部分。
我不能用一把刀,將他從我生命的畫卷上挖下來。
是的,在決定和盛悠傑在一起的那刻,我就決定,要將溫撫寞放下。
將他放在一個記憶的盒子中,讓他慢慢地沉睡。
當垂垂老矣時,回顧我這一生,我會想起那個讓我受傷的男孩,想起年輕時的快樂與憂愁。
這時我寒食色的人生,丟棄,就意味著不完整。
可是,盛悠傑不同意。
他是個很絕對的人。
他需要的,是我的徹底忘記。
他需要我,將和溫撫寞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全部忘卻。
我明白,他在乎我,他想要成為我心中的第一。
但是他不明白,沒有人在和他競爭,真的沒有。
溫撫寞,已經離場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向盛悠傑解釋這一切。
真的不知道。
勾引,是種技術活
我將十指扭在一起,像麻花一樣擰著。
那小姿態,再穿個學生裝,梳兩個麻花辮,活脫脫就是瓊瑤奶奶筆下的女主角。
我的意思是,除去我的外貌和氣質不看的話。
猶豫了半晌,眼著十指都快要一根根地扯下來了,也沒見這氣氛緩和多少。
看來我寒食色確實是沒有演瓊瑤劇的命。
於是,我咬著牙切著齒,捶著胸頓著足,吸口氣放個屁,接著,伸出手,一把將盛狐狸給環住。
當然,這一招也是瓊瑤奶奶女主角慣用的,但是,一擱我身上伏計不好使,二我覺得盛狐狸也不喜歡這招。
所以說,我那本該放在盛狐狸腰部以上的瓜子,猛地向著小狐狸滑去。
力道,方向,速度都掌握地不錯,我的手,穩穩當當地把小狐狸給罩住了。
然後,輕柔地,挑*逗地,誘*惑地,撫摸著。
同時,我在盛狐狸的耳邊灌著迷魂湯:“你看,我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下他的照片嗎?現在我可是在摸你的重要部位啊。”
盛狐狸卻沒有給面子,一把將我的雙手給抓著。
他的手,有些冷。
“寒食色,難道你每次都要用這招嗎?”盛悠傑的聲音,是淡靜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但越是這樣,就越危險。
我將嘴,湊近他的耳邊,然後,伸出那溼潤的,帶著軟熱的舌,舔舐著他的耳廓。
盛狐狸的耳廓,在日光的照射下,臨近透明。
那些小小的柔潤的絨毛,泛著金色。
我的舌,像頑皮的小蛇,在他耳廓的溝壑間遊走,灑下無限旖旎。
但正當我進行得興致勃勃時,盛狐狸忽然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