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柴柴也不是沒有慪過氣,但一般都是爭論兩句,隔天就好了。
可是,一旦童遙激怒了我,我就氣得失去了理智。
或許,我只有在他面前,是最不設防的吧。
信任越多,傷害就越大。
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那太陽的光,淡了些——像是偽劣的人造蛋黃了。
暫時將童遙的事情拋到腦後,我開始思考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情。
溫撫寞回來後,我不知道雲易風會做出什麼舉動。
當然,憑著我對雲易風的瞭解,他還不至於使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可是我害怕的,就是他去到溫撫寞面前,說些不該說的話。
我是指,我不想再和溫撫寞糾纏上。
我想了想,便拿起手機,打給老媽。
那邊的電話響了許久,直到我都準備掛上了,老媽的聲音才慢悠悠地傳來:“喂?”
“媽,溫撫寞的媽媽有沒有說溫撫寞什麼時候回來?”
上次回去時,刻意地沒有詢問溫撫寞的歸期。
可是現在情況有變,我必須要了解所有情況,才能早做打算。
老媽的聲音很奇怪,於激動中有一絲綺靡的強忍的喘息:“說是兩個星期後就到。食色,你終於想通了……我就說……你會回心轉意的……撫寞這孩子……這孩子是百年難得一遇呢……啊,死鬼,你輕點。”
話說,愛我也做過不少次了,自然瞬間明白老父老母在做什麼。
晴空之下,一道天雷又瞬間降落在我的頭上。
為了避免更大的慘劇,我準備隨便敷衍一下,便掛上電話。
但是,生我養我的兩位不給我機會。
我剛想開口說再見,那邊就傳來了低喘與呻吟。
“寒竹,啊,啊,啊,用力!”
“敏君,哦,哦,哦,抬高!”
一股高壓電直接擊打在我的身上。
我四肢抽搐,面容扭曲,半身不遂,血脈倒流,青筋瀑裂,喉頭髮甜,腦細胞瞬間死亡大半。
在那片刻,我做出了一個舉動——我把手機給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中。
這是燒錢的行為,也是迫不得已的行為。
呆滯地坐了一個小時,我才有力氣起身,回到自己的家。
一踏進我那屋子,我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屋子是童遙送的,現在,我和他都鬧翻了,還住在這裡,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味。
但是,不住這,又能住哪裡?
老父老母那是不能住活人的,畢竟我又不是雷震子,能抵擋這麼多次的天雷。
估計是想累了,肚子開始“咕咕咕”直叫,我便跑到樓下喬幫主家打算去蹭飯。
誰知,開啟門,卻撞見一副讓人鼻血狂飆的場景。
喬幫主下身只著一塊白色浴巾,正呈現半昏迷狀態的被綁在椅子上。
而綁著他雙手的,正是那亮堂堂,有著金屬質感的手銬。
不是童遙那種趣味型的,而是貨真價實的手銬。
而喬幫主的額頭上,鮮血淋淋。
那傷口,我熟悉得很,絕對是柴柴用類似磚頭的東西給拍的。
我的猜想是有事實根據的。
因為,只用白色浴巾堪堪包裹住自己身體的柴柴就站在旁邊,手中拿著一塊鮮紅的磚頭。
磚頭上,還有血跡。
我目睹了一場刑事案件。
襲警。
這罪名,可輕可重啊。
哲人說過,越是緊張的時刻,越要鎮定。
所以,我深吸口氣,蹲下身子,歪著腦袋看向喬幫主……那被白色浴巾遮住的下體。
話說,此時不看,更待何時?
我努力地眯起眼睛,努力地想從那黑暗中辯別出喬幫主的命根。
從喬幫主的外型,以及這些天被他榨成人乾的柴柴的憔悴模樣便可以看出,幫主的命根,一亮出來,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級別的。
使用之下,絕對是飛沙走石,鬼哭狼嚎級別的。
這輩子我雖然無緣享用,但是,總要看一眼才不枉此生啊。
就在我差那麼一咪咪就能看見時,柴柴一把將我揪起。
“我沒看清,什麼都沒看清!”我連忙解釋。
差點忘記,再怎麼著,人家喬幫主也是柴柴家的男人。
我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去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