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略帶模糊,卻是濃情蜜意:“你剛才,說了什麼一分鐘?”
“沒什麼,沒什麼,我沒事亂動舌頭。”我不想弄在他的傷口上撒砒霜,便顧左右而言其他:“對了,你想吃什麼?我什麼都買了。”
誰知,童遙的手,從我的腰部伸入我的衣服中,慢慢向上,來到我的小丘陵上,輕緩地揉搓著:“我想吃你。”
我繼續欲欲垂淚,童遙啊童遙,不是我小看你,只是你那一分鐘的胃口,能吃得下誰呢?
喝醉了,做完能夠倒頭大睡,但現在是日上三竿,他還有什麼藉口躲避這一分鐘後的沉默,他還有什麼臉面面對我那失望的眼神。
我的淚水,如滔滔江水,滾滾而流。
原本以為,他這個身壯百戰的,和我這個身行百戰的,兩個合二為一,會是一場世界大戰,會是原子彈爆發。
誰知,我們的動靜,就像是泡澡時放的一個小屁,在浴缸水面上冒個泡泡就不見了。
我在這邊自憐著,童遙的手,居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穿過了我的內衣,直接和那兩坨白肉進行質感的接觸。
他的食扎和拇指,揉捏著我的小櫻桃,那手指,染著一種邪惡性以及魔性,一下子就點燃了我的慾望之火。
仙人闆闆,我咬牙在心中暗罵道,這廝,只負責點火,就不管滅了。
經過昨晚的失眠,加上慾求不滿,再加上對今後性生活的絕望,我徹底怒了。
童遙捏得正high,我卻猛地轉過頭來,拿著把埕光拔亮的菜刀,咧開嘴唇,門牙畢露,大叫道:“你再摸,再摸,再摸……再摸老孃就把你那堅特不了一分鐘的雞雞割掉!!!”
童遙並沒有被那把程光拔亮的菜刀給嚇住,他趨近身子,正視著我,問道:“若什麼不讓我摸?”
因為你摸了又不能做,您那叫白摸,還不如我自摸。
我心裡是這麼想,但不想打擊童遙的自尊,便噤聲。
“雖然我喝醉了,但還是記得,昨晚,我們是做過的對嗎?”童遙繼續問。
我點頭。
“這麼說,我的表現沒讓你滿意?”童遙那泛著柔光的嘴唇微抿。
豈止是不滿意啊,簡直就是很不滿意。
見我不回答,童遙抬起我的下巴,眼晴半闔:“說,一分鐘,究竟是什麼意思?”
床上大戰(六)
我能說嗎?
說男人的命根質量不好,那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啊。
幹是,我很善良地用手托住童遙的臉頰,道:“遙啊,沒事,什麼都沒發生過,來,我給你做飯。”
說完,我想轉身去繼續完成早餐,但腰上忽然一重,接著,身子一輕,我被童遙給抱到櫥櫃臺上去坐著了。
現在的姿吧,說曖昧都太侮辱曖昧這個詞語了。
我雙腳被迫張開,小內褲露了出來,而童遙則將身子擠進裡面,看著我,看著我,一直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心裡毛毛的,就怕他一個神經錯亂把我給那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童遙邊說邊靠得我越近,那眼神,鼓越來越黑,越來越深邃,到最後,成為了一道精光:“昨晚,我只讓你享受了一分鐘的高潮?”
我差點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給吐了出來。
童遙啊童遙,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個小米加步槍,你還真有臉冒充美國最新反導彈擔克了!!!
我是真的怒了,我好心給童遙鋪了個下臺階,可他完全不領情,還高潮一分鐘,到現在還給給我吹牛。
既然他不謙虛,那麼我也就不用給他面子了。
我仰頭,鼓動鼻孔,然後將手放在童遙肩膀上,用世界上最柔和的語氣,完全沒有半分責備的,字字清晰地說道:“童遙啊,其實呢,那不過是小事,所有的男人都會遇見過的,沒什麼大不了,很稀鬆平常,而且我一向對床上的事情看得很淡,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態度。所以呢,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童遙將手指放在我的唇上,制止了我的喋喋不休:“究竟,昨天我們在床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反正心理建設已經做過了,我便用最輕描淡寫的語氣道:“其實沒什麼別的,就是你做了不到一分鐘就完了麼?……嘿嘿嘿,別管這些小事了,說,你要吃什麼?”
說完,我想要從櫥拒臺上下來,但那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因為童遙就擋在我面前,不讓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