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陌生的女生,比他矮很多,光潔的額頭、簡單的長馬尾,穿著最普通的校服。顧羽因為錯愕而忽略了反抗,只是怔忡地由著她的舉動。
春日的暖陽並沒有過多地照進檯球廳,她背光站著,從顧羽的角度反而覺得刺眼,跟旁邊一群激動地倒吸冷氣的圍觀群眾相比,這女生面無表情得有點過分。
“這是什麼?”顧羽脫口問出的是他自己也有答案的問題。
那女生總算利索地弄完了,抬起眼睛注視著他:“你可以把這個想象成是紗布,放心,剛開的封不會有細菌,總比裙襬要好。”
說完,又自顧自地幫顧羽把衣袖放了下來,補充了句:“這樣就沒人看得到。”
顧羽承認,那小片白白軟軟的東西應該是管用的,藏在袖子裡暖暖的感覺,他本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可是……可是做這樣的一件事情,害羞的不應該是女生嗎?
“你是誰?”夏瑤冷冰冰地插到顧羽的前面站著,出於女生的本能,她極敏感地察覺到這個陌生的同學有可能會成為她潛在的情敵。
女生看女生,眼睛一向很毒很準。夏瑤承認這女生長得還可以,清清秀秀的樣子,最主要的是透著股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所絕對少有的從容。 。 想看書來
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5)
那女生並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轉身撥開圍觀的人離開了。她笑的樣子很……
當時的顧羽並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直到許久以後偶然看到一句詩:時有落花至,遠隨流水香。
這詩並不是形容女子音貌的,可顧羽卻一直在心裡念念不忘,也許她就是如此,最終會遠隨流水香。
當然,遠隨流水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不過剛剛轉到高二一班的顧羽,還是在第一眼就認出了肖淡淡就是那個在臺球廳裡給他包傷口的女生。
原來她叫肖淡淡。
對於顧羽的到來併成為肖淡淡的同桌,米迪的心裡非常興奮。那是顧羽啊,顧羽!好吧,其實在米迪的心目中,能打架的男生遠比學習好的男生要帥得多!
更何況,顧羽的確很帥。這可不是她一個人認為,這幾乎是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