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搜刮著原主的記憶,希望能與她腦海中所存無幾的幾個打字對號入座。
唇動了又動,她不太確定的念出那幾個她自認為可能正確的字:“含咯……亦……風?那個字好像是個風字,又好像是個有字……
望著凝眉思索的溶月,東方烈突然笑了一聲,伸手將溶月手中的書卷翻轉過來:“書卷拿倒了!”
拿倒了?呆愕的瞅著翻過來的書卷,溶月發現這下子她好像是一個大字也不認得了,這讓她極度懷疑是不是東方烈搞錯了,這種拿法才是拿翻了的情況?
溶月狐疑的目光令他啞然失笑:“看來你是真的不識字!朕開始懷疑你與旭堯口中的慕容羅是否是同一個人?”
重新走到書案邊,持起了硯臺上的狼毫:“那你就隨性賦詩一首,也好讓朕瞧瞧所謂的奇才究竟是奇到何種程度?”
隨性?聽聞這兩字,溶月的嘴角提起了一絲詭異的笑。這可是你自找的!
眼眸淡掃,紅唇微掀:“城外土饅頭,餡草在宮中。”看見東方烈頓下來的狼毫,溶月輕嗤:“怎麼不寫了?”
臉有些微微發青,狼毫重新活躍於紙張上:“你接著念!”
“一個人,莫嫌沒滋味。”
勾起最後一筆,東方烈深吸一口氣,平定了呼吸:“這是你對朕的詛咒嗎?”
“詛咒?皇上言重了。正所謂有始即有滅,有生即有死,生死是自然規律,氣聚則成我,氣散則成空。生者何須樂,死者竟何悲?人人都懼怕這土饅頭,可人人都得走向這土饅頭,一個人,逃是逃不掉的。若是皇上果真將這禪詩當做奴婢對你的一種詛咒,那奴婢也沒有什麼辦法。”他自個硬要我晦氣,能怪她嗎?
俊臉上染上了一抹深思。沉吟半晌,他突地大喝一聲‘好’,再次持起筆龍飛鳳舞,筆走龍蛇,將這句詩鄭重的重寫了一遍。
回頭定定的看著低頭不語的溶月,東方烈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轉,閃動著,莫名的神采……
而此時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