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離開這裡。傷者現在需要靜養。”
於是,在抵達愈療庭分院的短短五分鐘後,三名不速之客被華麗麗地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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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咖啡屋的角落裡,凝聚著大團大團的烏雲,氣壓低的幾乎隨時都會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讓見者無不奪路而逃,完全不敢靠近。
純血妖魔從抖成篩子的侍者手中接過飲品灌了一口,然後挑眉看向了正位於風暴團中心的咒言師:“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你這傢伙真的很廢柴啊!”
“噗――――!” 夏宥晞被搭檔的‘豪言壯語’驚得將口中的果汁噴了一地,頓時,周圍的氣溫又下降了幾度。
“學長和我――――才不是那樣的關係!!” 被嗆聲的黎大公子不知是太過惱怒還是羞憤,很快就漲紅了臉。
“啊咧?那你剛才幹嘛一副失了心魂的樣子,慌張得連愈療庭那種菜鳥的攻擊都躲不開?!”
“……” 前一秒還激動爭辯的某人立刻化身為一顆蚌殼,沉默不語了。
“呃,我們在子桑醫生那裡,看到過你的照片……所以才想說你們是不是認識。” 夏宥晞偷工減料地敘述了一遍他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經過,然後不動聲色地燃起了八卦之魂,“其實,你們不光認識,應該還是熟人吧?莫非是驅魔協會的同事?”
“不,子桑學長是高我兩屆的學院前輩。他和我一樣,是唯二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越級進入海城醫學院的人。你們知道我出生在醫師世家,所以從幼年起就接受了很多嚴格的訓練。而學長他完全是憑著自己的天分和努力,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醫學院的。”黎桁似乎陷入回憶之中,臉上露出了崇拜的光芒。
(喔喔!難怪是那種恐怖的個性,聽說很多天才都有性格缺陷,EQ就算加上絕對值符號也是負的!)
咒言師當然聽不到某人心中的吐槽,繼續講述著泛著光華的往事:“原本聽說學長是那種很難相處的人,但在認識他以後,我發現其實他人相當的好。在我求學的期間,學長給過我很多幫助。因為我時常需要出任務,所以耽誤了不少課業,他特意在畢業後留校一年,幫我補課,讓我得以順利地畢業。對於我來說,學長是特別的存在,我一直都很……敬仰他。”
“欸?只是敬仰嘛?”純血妖魔放下見底的飲料杯,露出‘你很假仙’的表情,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等一下!你確定你之前說的那個人是子桑涼月?!那傢伙對於其他學弟學妹們可是如惡鬼般的存在! 就算對方是未成年,也沒看他心慈手軟過!)
“學長不是一個很會表達的人,但這麼多年了,我就算一開始不明白……到後來也察覺到他的心意……” 黎桁彷彿想到了什麼殘酷的片段,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但是……我還沒有機會確認,就被學長拋棄了!”
“哈?!” 夏宥晞忍不住發出驚呼,“怎麼會?該不是你誤會了什麼吧?”
(啥啥啥?!那隻惡鬼怎麼可能在千辛萬苦地把你這隻肥羊養大之後放下屠刀、轉心向佛啊啊啊啊?!)
“一個月多前,我的畢業論文以最高的分數透過了稽核,算是非正式的畢業了。學長特意帶我去慶祝,期間他邀我一起去他的故鄉遊玩,我答應後他很開心,但在我們已經準備好行李的時候,我突然收到總部派遣去千葉古堡調查的命令,所以就臨時取消了旅行……” 黎桁痛苦地揉了揉疲憊的眼睛,“我知道很對不起學長,也向他道了歉,可是我沒有想到,他第二天就離開學校。 在那之後,無論我用什麼方法都聯絡不到他!我明白學長在刻意的避開我。那時候我想,也許讓他冷靜一下,再找他解釋一下比較好。沒想到再次得到他的訊息居然是從你們這裡……只差一點……只差一點我就永遠的失去他了!”
“……” 調查科二人組相對無言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地問道,“你當時取消旅行的理由是什麼?”
黎桁似乎想到了什麼,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底氣不足地回答:“因為是總部秘密的行動,所以我只能跟他說,我必須要去……參加世伯女兒的生日舞會……”
“……” 四把眼刀狠狠地朝著遲鈍到讓人憐憫的咒言師飛了過去!
(啊靠!!白痴!!你這個超級大白痴!!)
“你這傢伙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都是用什麼藉口?該不會是經常臨時放人家鴿子,然後說要和女性約會之類的吧?”夏宥晞抽搐地瞪著對面的白痴,有種想要把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