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那十二戶莊客遷來之後,事情突然複雜起來。見著人家夫妻雙雙下田勞作,彼此之間你恩我愛的模樣,那些僱請來的工匠們彷彿一夜被春風拂醒,一個個心中象是被小貓不停地撓撓一般,總覺得癢得難受。
於是乎便出了問題,夜裡自自己住處溜出偷聽牆角地,看人家媳婦兒洗澡的,甚至那鄧肯還用些不值錢的物什去勾搭土人女子。幾乎一夜之間,淡水便被些這般的爭端鬧得不可開交。
究其原因,還是男多女少罷了。
義學少年們處置這些事情卻是沒有經驗,趙與莒教過他們算學,教過他們識字,教過他們許多遠過此時代地心理學社會學公共關係學知識,可偏偏沒教過他們如何處理男人需要女人這一最古老的問題。
“如何遇著這般事情!”陳任極是不滿地道:“再這般鬧下去,咱們要誤大郎事了!”
“這些人在大宋時連衣食都不得周全,才吃了幾日飽飯,便敢如此!”李鄴雖是與陳任等人不和,但依著鬱樟山莊的規矩,商議正事時不管平日裡和不和的,他也怒氣衝衝地道:“將他們捆起來,吊著痛打以儆效尤!”
他這話才說出來,自家臉先紅了,當初在鬱樟山莊時,他可常是那個以儆效尤的傢伙。
“說起來也不是大錯,只是每日為此口角,惹得人煩悶。”陳子誠比陳任要寬厚些,苦笑著為那些工匠辯了一句:“如今是要想法子穩住他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