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新增一條,便是護路,因為如今混凝土路已經自臨安延伸出去,這路雖是平坦便利,可是卻要有專人養護;第四類則是最多,他們大多是原禁軍、廂軍家人親族,被編制為“屯兵”,聚居於附近城市之郊,將由天子內庫投資,建設工廠進行安置。
趙與莒並不擔心沒有足夠的工作崗位來安置這些人,如今的大宋,頗類於他穿越而來的那個時空中改革之初地中國,來自流求地大量“外資”湧入,急切地尋找投資地點,僅基礎建設一項,便足以在數十年內讓大宋變為一個巨型工地。工人做工,賺錢後又購買洋貨,錢又流回流求,然後再度變為投資,簡而言之便是如此一個迴圈往復的過程。
“臣擔心地是,陛下若是不再募廂兵,遇有災荒,當如何處置?”崔與之誠懇地道:“此為祖宗遺下之良法,國朝未有因災而亂,便是因此也。”
“崔卿……這是在耍朕了。”趙與莒噗笑了聲,崔與之卻面色不變,趙與莒又道:“且不說南渡之前的王小波李順,宋江方臘,便是高宗之時,尚有鐘相楊厶,國朝之亂豈少於歷代乎?”
崔與之微微一笑:“鐘相楊厶之後,百年太平矣。”
這話堵得趙與莒怔住了,宋代雖有農民起義,但規模與影響,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唐時黃巢漢時黃巾相比,這廂兵之制即使不是主因,多少也幫了些忙。
“崔卿之意?”趙與莒知道,崔與之不會無的放矢,他這樣說,便是胸中有所對策了,否則當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