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嘆了聲。
他知道這些護衛隊員今後前途,自家一個小小的忠義軍低階軍官,根本不放在對方心上。他為自家的前途而嫉妒,他的那些部下卻是為忠義軍地待遇而嫉妒了。
自家每日兩餐,人家卻是雷打不動的每日三餐。自家兩餐裡不過是些粗糧糠菜,人家卻是有魚有肉那種被稱為“罐頭”的流求物什。用玻璃瓶裝著,每瓶裡都是肥嫩嫩油汪汪的大塊肉,或是帶著滷汁的鹹魚。這些時日跟著他們行軍,忠義軍也算是有福,同樣分得這些伙食,吃得大夥那個眼淚兮兮的模樣!
自然,流求護衛隊的好伙食也不是白吃地,要想吃著。便必須跟上他們的行軍度。沿著淮水前行,他們走到哪。那流求護衛軍的補給船便跟到哪,若是跟不上,便只有吃自家那狗都不嗅的東西了。一日少說行五十里,這原本對忠義軍而言是極難的,但流求護衛隊教會忠義軍士卒打綁腿,結草鞋,破水泡,加之又眼見著流求護衛軍地大頭目被稱為隊正的,也與小兵一般步行,忠義軍竟然跟了下來。
而且隨著雙方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增加,忠義軍不知不覺中也受著感染,那半途開小差的人少了,行軍過程中亂烘烘的情形少了。說來也是羞愧,忠義軍一個將領也未必能整好序列,往往流求護衛軍隨便來個人便可以安排得井井有條。據說他們個個識字能算,自是比忠義軍的大老粗們要強了。
可就在幾年之前,這幫子人中倒有一半,都是與他們一般,滿京東亂竄的紅襖軍成員!
“老田,你說咱們去投護衛隊,他們會不會收?”
一個滿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