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該怎麼辦???……
回去的路我一路小跑,到了房間把兩個娃娃放下,揉了揉又酸又疼的胳膊悄悄推開後窗看了看花滿樓的房間,還是黑著燈,側耳聽聽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息,心裡鬆了一口氣,趴到床上卻睡不著了。忽然想起自己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忘記問自己是不是會武功的。聽著名字怎麼那麼彆扭,為什麼叫掌門小師妹??
一夜未眠的直接後果就是頂著一對熊貓眼上路了,另外一個成果就是在那個木頭哨子裡找出了一張薄得比薄膜都要薄的似紙非紙,似絲非絲的東西,開啟來看,上面畫著哨子的各種吹法,以及每種吹法的含意。雖然說明是用繁體字寫出來的,我也能猜出個五六成,省下的四成好像是靠猜不能完成的。
忽然看到坐在我對面哄著娃娃的花滿樓,我心頭一動,反正花滿樓看不見,我不如就在車廂裡研究這張紙,那個陸小鳳只要不突然出現就好了。
“昨天晚上陸小鳳來過,說你與娃娃都不在房間。”就在我掏出那張薄如蟬翼的紙準備研究時,花滿樓突然微笑著開了口。
“是嗎?他進錯房間了吧,我一直都在睡覺。”我連忙掩飾。
“有可能,昨天晚上他來向說齊雲山莊之事。”他開口含著笑道:“齊雲山……”
“青衣樓的圈套?”我笑問。
“是。”他點頭微笑。
“那我就知道了,其實就是讓你們慢些趕到山西,對不對?”我問。
“不錯。”他又點頭。
“那個我想問你一件事。”我想了想慢慢開口。
“你講,我若知道便告訴你。”他的睫毛又長又卷,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含著滿滿的笑,我忽然覺得面對這麼一個人不應該說謊話。
“那個天禽派是什麼門派?”我試探著問。
“只是聽說過,十幾年前在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卻不知為何突然就從江湖上消失了。若是想知道到底發生過何事,還要找到陸小鳳。”他道。
“陸小鳳難道知道這麼多事情?”我想到那個鳳凰男陸小鳳就覺得有點鬱悶,男人怎麼可以自戀到那個程度呢。
“陸小鳳有一對很有趣的朋友叫大智大通,若是找到了陸小鳳便能找到大智大通。他們二人若不知道就不必再去問其他人了。”花滿樓抱著老大微笑答著,老大卻不安分地從他的膝蓋直接往脖子裡爬。
“下來下來,別胡鬧了!”我一把扯過老大按到車廂板的坐毯上,向花滿樓笑笑道:“孩子最近有點淘了。我們接著說正事。”
老二又咯咯笑著爬了過來,一把扯住我手裡那張哨子使用說明書往嘴裡填。
“那東西不能吃,喂……”我連忙放下老大不管按住老二,從他的小手裡往外奪說明書。
“什麼東西?”花滿樓問著伸過手來。
“一張破紙。”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就碰到了老二手裡那張說明書,抿嘴一笑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破紙。”
“那也不能吃的。”我連忙一把奪了過來,看看他的臉色,還帶著那樣溫和的笑,想必是沒起什麼疑心吧。
“正好這張破紙上有幾個字我不認得,想你學問比較好應該能教教我吧。”我胡亂把紙攤到腿上,用若無其事的聲音問。
“你說。”他淡淡笑著示意。
我看著那說明書上難懂的字,琢磨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最後一把拉過他的手道:“我在你手心上寫,你幫我認認是什麼字。”說著把一個極其複雜的字依葫蘆畫瓢寫到他的掌心上。
“這個字,不像漢字。”他微人偏頭。
“那是什麼字?難道是外語?”我反問。
“你再寫一遍。”他攤開手掌在我面前。
我再次認真把那個看著字不像字,花不像花的字畫到他的掌心上。
“這是禽書,古時用以訓禽之書,相當於漢字裡的‘勢’字。”他沉吟片刻道。
“啊……原來如此。”我心裡暗想我還以為是繁體字呢,原來根本不是漢字。幸好遇到了花滿樓,若是換了其他人可不一定能看得懂禽書的。
“怎麼會有這種字?”他問。
“我也太清楚,可能這是一份古帛。”我看著一對娃娃又爬到了花滿樓身上,連忙藉機再翻看了一下那張哨子使用說明書,將第二個看不懂的字寫到他的掌心上。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那張說明書終於讓我看懂了十之八九,那些不認得的字中有漢字,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