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快開始了,而她仍見不到熟悉的人影。滿心焦躁的薛意沁拿出吊在胸口前的手機,快速的按鍵,等了半天,她不禁埋怨的低罵:“關機、關機、老是關機,那他拿手機做什麼用?”於是她再撥另外的號碼。
“幹嘛連專線也不接?他真討厭耶!”薛意沁氣怒的低聲促罵,然後再撥另一組電話號碼。,
“喂,冷秘書,我是薛意沁,帆大哥他來不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你有沒有提醒他?他還在開會?要開多久?不知道……那……好……好吧,你再幫我提醒他,嗯。”無奈的關上手機,發了半天呆,薛意沁才轉身落寞而沉重的慢慢走進校園……
薛氏集團
會議室開啟,幾位西裝筆挺的人陸續走了出來。
“費總,你放心,下個月一定準時交貨。我們先走了。”
“好,麻煩你了,慢走。”送走合作廠商負責人,費一帆立刻拉掉領帶,大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見上司進來,在總經理辦公室外的秘書冷臺莉立刻起身跟在費一帆身後進到辦公室,一邊倒了咖啡放到辦公桌上,一邊走到他身後替他按揉肩膀。
“明耀的崔老闆走了?他的工廠可以準時交貨嗎?”
“可以。”費一帆回答的同時,一邊撥開冷臺莉的手冷冷提醒道:“這是辦公室。”
見費一帆臉上的峻色,知道他在公司裡不願有親暱的肢體動作,身為地下情人兼秘書的冷臺莉只得收起柔情似水的體貼,換上一副精明練達的秘書臉孔。
“文華實業今天的股票還在掉嗎?”費一帆問道。
“還在掉,短期內要回升很難,如果再跳票的話,大概撐不到年底。”
點了點頭,他拿起卷宗翻閱:“開會的時候有人找我嗎?”
“只有薛小姐的電話。”冷臺莉開始扮起盡職的秘書角色。
一聽是薛意沁,他馬上揚眉,關心的促問:“沁沁?她有什麼事?”
“她希望你去參加她的畢業典禮。”
“畢業典禮?大學的?”他意外的。
“是的,她要大學畢業了?”
搖了下頭,費一帆嘆道:“時間過得這麼快?我都沒注意到。”
“對,她今天大學畢業了,而你這個監護人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她一定很失望。”冷臺莉知道,自從多年前薛氏夫婦在菲律賓發生空難後,為了報答薛氏夫婦的栽培之恩,他二話不說的負擔起照顧薛氏夫婦唯一女兒的責任,又為了保護薛意沁,防堵其母親那邊覬覦薛氏產業的親人假借監護人的名義達到侵佔薛氏的目地,費一帆不畏讒言、攻訐挺身而出,一肩挑起管理整個薛氏集團的重擔。
可以說是兩個毫無血緣的人唇齒相依的走過一段人生路程。
終於薛意沁在費一帆的照料下成長,蛻變為青春秀雅的窈窕淑女,自然在薛意沁心底,費一帆佔著莫大的意義和極重要的地位。
如今薛意沁長大成人,不久也將要步人社會了,費一帆應該可以卸下薛氏企業的重擔,可以不用再繼續照顧薛意沁了吧?他報答薛氏夫婦的恩情也該告一段落了?冷臺莉心底非常渴望費一帆早早離開薛氏、離開薛意沁,然後跟她結婚,一起去過他們的生活。
畢竟再怎麼拼命,費一帆都是在為薛氏工作、賺錢。當然,也是因為他懂得飲水思源的做人道理,才會有如此堅定意志為薛氏鞠躬盡瘁到底。否則董事長薛世堅的辦公室也不會空置了這麼多年。
有時她老覺得費一帆頭腦僵化、固執,可以說是一個大笨蛋。試想,普天之下會有哪個人笨到手上已經掌握了龐大的企業,卻硬生生的放掉。這種不懂及時捉住好時機的男人不但稀有,也有被淘汰的可能。怪只怪自己太愛費一帆,她只好認了。再加上她太清楚他是非分明的性格,所以根本不敢跟費一帆提。
如今冷臺莉也只能消極的希望費一帆能儘快把薛氏的經營交還給已經成年的薛意沁。否則她不知還要等費一帆多久?為了終止這漫漫的等待,為了讓自己和費一帆的交往能明朗,冷臺莉決定找個機會問一問他真正的想法。
不是將薛氏據為已有,就是離開薛氏集團,這是她準備給費一帆選擇酌兩條路,同時這也考驗自己和費一帆之間的感情。她如此的暗暗想道。
“她終於大學畢業了,而我這個監護人的工作也要結束了。”他搖頭嘆道。而他想,自己還是繼續保持適當的距離比較好。
“對於,等下你幫我跑一趟,買份畢業禮物給沁沁,晚上我送過去沁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