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統本教,成為世間第一大教的教主,這聖人除了師父還有誰?上天已經預示了本教即將舉辦的盛事,我們要這把這訊息連同請帖發出去,讓世人都知道。”
周全搖手說:“我德望還不夠,聖人的事由別人說去,我們自己不提,這次異象倒確實是預兆本教興盛,你們好好去安排吧。”
眾人齊聲應是,接下來擬定請客名單、佈置招待場所、策劃儀式的細節、現場保安工作、各辦事人員的分工等等,足夠周全和幾個骨幹忙到半夜了。
好不容易等眾人散去,邱靈柔這才問:“相公,謝家妹子怎樣了?”
“邀天之幸,不但把她的病治好了,還使她獲得了一身功力,我也獲益不淺。”周全把昨夜發生的事對她細說了一遍。
“這就好,別看她生在豪門世族,其實是個可憐人。我還在擔心你治好了他,謝家不會放她走,如今她有了武藝奇功在身,便沒有人能再阻止她了。。。。。。日後你準備將她安置在何處,一直躲在洞府內不見人麼?”
“唉,現在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好在她也不計較什麼名份,只要她不怕寂寞,能呆得住就好。”
“你以後可要對她好,莫要辜負了她。”
“那是當然。。。。。。好柔兒,你就不怕我冷落了你了麼?”
邱靈柔笑道:“我本來就配不起相公,蒙相公不棄,與我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我已經知足了,哪能把你獨佔呢?以相公的為人,自然不會喜新厭舊。”
周全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真是我的好娘子,知暖知熱,勤勞能幹,這個家全賴你操持了,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哈哈哈!”
“你抱我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上床了,我們有好幾天沒同床了吧?今天是個好日子,應該好好用功一番,播下種子。。。。。。”
邱靈柔紅了臉,明知故問:“播什麼種子?”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然是播能長兒子的種子了。”
“噓,輕聲點。。。。。。”
第二天,周全正在給眾人講解制造水泥的配方,以及造船場的防務問題,王凝之突然騎了一匹快馬狂奔而來,衝進造船場,風風火火把他拉到了一邊:“元歸啊元歸,你還有心思在這兒忙!”
周全吃了一驚,“二哥,這是怎麼了?”
“唉,你還不知道吧,桓溫派人來給他的弟弟桓衝提親,使者已經進了謝家了。”
“向誰提親?”
“除了雨卓還有誰?議親的使者也是我們琅琊王家的人,先到我家去走了一趟,我夫人得知了這事,急得象火上了屋,逼著我立即就來了。”
周全不由臉上大變,桓溫為什麼會突然派人來提親?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難道是謝奕怕女兒跟他跑了,所以通知桓溫來提親?
謝奕這時正在桓溫手下當司馬,並且與桓溫的私人關係非常好,好到了很多人認他們是“斷袖”(斷背)的程度。如果謝奕的女兒嫁給桓溫的弟弟,那真是親上加親的“親家”了。況且兩家門當戶對,這一聯姻,不但可以化解荊州桓家軍與豫州謝家軍之間的緊張關係,對兩家未來的關係也有極大的建設作用。
更重要的是,以桓溫此時的權力和兵力,謝家沒有人敢反對這門親事,連謝雨卓也不敢拒絕,否則就會陷家族於極大的危險之中。她是謝家的人,從小受的就是忠於家族、為了家族不惜犧牲一切的教育,要是她這時還在家裡,並且知道了這個訊息,她還有勇氣出走嗎?謝奕這一招實在是太毒了!
如果是周全把謝雨卓帶走的那一天,謝奕就以飛鴿傳書通知桓溫,正好可以今天趕到,所以這一定是謝奕的手段。
周全越想越怒,想到不謝奕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救起來了,哪能就這樣便宜了桓衝?想也別想!他發出了一聲怒嘯,如一聲春雷炸響,震得整個造船場都晃了三晃,等眾人聞聲圍過來時早已不見了人影,只留下一個臉色蒼白的王凝之捂著耳朵。
周全一陣風似地衝進謝府,不料剛進門就被謝安帶著一群人堵住了。“元歸要往何處去?”
“議親的使者在哪兒,我要見他!”
“不行!”謝安斷然拒絕,“我知道你會來,但這件事你已經不能阻止了。”
周全怒道:“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呢?”
“除非你先殺了我!”
“你以為你能擋得住我?”周全更怒,一股殺氣如排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