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10月以後都是錯的,2月是對的,索爾仁尼琴,傳統斯拉夫派,10月,2月都是錯的,沙皇,東正教是對的。老勃一看,這個喪氣,誰去搞定他們,小安子出場。
小安子其實是很強的人,他能出位不是偶然。從派系淵源上來說,他出自烏克蘭的紮波羅熱,這個舵口屬於勃系的旁支,他又入過中央黨校,又算是蘇斯洛夫的門徒,同時他和行政系的柯馬理念相近,對團系的殘部又多有照顧。他能坐上儲君的位置,相當於各派系都能接受的範疇。其二,他掌控的克格勃系統,對付70後民變,**兩股危險潮頭,有大功。時代變化,體制痼疾,總歸按下葫蘆要起瓢,硬的手段不現實,但可以用是沙皇時期的那種搞法。沙皇時代有員警第三廳,他仿那個建了克格勃第5局,也就是反思想破壞局。遣送出境,邊疆流放,精神病院,內部滲透等等,都很見成效。目標就是預防為主,不讓**和民變合流。民變是由於社會義憤等等而起,往往有衝勁,沒後勁,撐不過72個小時,只要不讓狗頭軍師們有份參與,就鬧不大。小安子的策略就是讓身體與腦子分離,控住了大腦,四肢再有力量,也不過是瞎比劃而已。除了有這份手段之外,他還有想法,柯馬新經濟那套,到他這兒叫做改革。運動這種東西,除了帶來政績和聲望這些之外,其實最大的附加值,是可以藉此擴大派系基本盤實力。歷屆都一樣,老爹,搞工業化集體化,隨之帶出一批農莊主席,工廠書記,這就是老爹的政權基礎,赫禿搞玉米,墾荒,於是帶出了一批樣板農莊,建設兵團派,老勃搞軍工重工,培養出一批烏拉爾幫,小安子搞改革,最大用意就是打造自己的基層班底,後來他的學生戈哥,無非是延續他這個思路而已。最後小安子還搞反腐,這個目標,就是掃掉老勃身邊親信,老勃的女兒女婿公子門下,被他黑掉了不少,東宮競爭者也就相應減少。
老勃在日,當然也不是沒看出來他的用意,在他身邊放了一個老契,制衡著他。之後演變,大夥都知道,老勃這一代紛紛壽終正寢,小安子接班,可人不能和命鬥,老馬哥的召喚,他也逃不脫,臨走之前,遺詔傳位於戈哥,可戈哥實力不夠,勃系反彈,老契接班。可老契也是個短命的,不久也去了。這回立誰?勃系推的是莫斯科市委書記格里申,這位既是老勃故人,又是80奧運的總策劃,老契遺詔的傳人,風頭正盛。其餘派系或是推戈哥,或是中立。虧了有外交系的葛羅米柯,中組部長利家喬夫舉薦在先,再有防長,軍工集團出身的烏斯季諾夫反水在後,戈哥這才涉險過關。當然忙不是白幫的,利家喬夫幫你是以未來的儲君自命,軍工集團相助,是以格里申被貶之後,莫斯科的權力相酬,於是與軍工集團有關係的小葉子,帶著自己的斯維爾德洛夫幫也入京了。戈哥剛坐熱,邊上就來了這二位,怎麼辦,還是照著老師既定方針,以推改革,來擴大自己的嫡系根基。但天有不測風雲,外有油價跌了,電站炸了,軍艦沉了,大地動了,內有原勃系,舊官僚系,黨務系統的處處制肘,戈系主流派,壓根擴張不出去。有怎麼辦?思來想去黨機器不能隨心所欲的駕馭,那去找立法機關來給我行政背書,完了,橡皮圖章一旦開始實質運轉,社會能量開始釋放,那就等於開啟了潘朵拉的魔盒。
好比一個老劇團,因緣際會上來一位新導演。他想立住,於是以借排演新戲為名,預備安插一批戲演員到各個要害角色。老演員們當然不幹,開始扯後腿。事情到這裡都沒有錯,老戲碼了。新導演再想轍。正確的做法,要尊重老藝術家,新戲當然也要排。但不能操之過急。可以分A,B角,小品,獨幕劇,實驗小戲,既不誤培養新人,又不傷老演員的利益,等再過幾年,基礎也夯實了,老演員也到了退休的年紀,那就可以平穩交接,波瀾不驚,劇團一家親。可這個新導演,心急,不走這條路,而是提議公演,他的打算是觀眾總歸是喜新厭舊,到時舞臺一搭,新老兩代藝人同場獻藝,觀眾一定會叫我的好。俺不就立住了。可他漏算了一點,臺下觀眾裡票友多的是,平常只能聽臺上人唱,這回好了,聯合公演,這還不逮著機會乘亂嚎一嗓子。一開戲熱鬧了,各式各樣的民間藝人,都敢往臺上竄。
前戲部分到此全部結束,接下來就是字字血,聲聲淚的蘇聯亡國史,所有主旋律粉絲預備紙巾,馬上開始!
………【Part 06】………
中秋佳節,來看戈哥杯具的釀成。個性決定命運,所有事從三個人開始。利家喬夫和小葉子,戈哥初期彼此制衡的左右手。這二位,嚴格來講,其實是同一類人。都是在不同歷史階段能給自己找到準確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