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2 / 4)

,見自家的百年老店被一個近兩年冒出的長歌樓比下,到底沉不住氣,不免急躁了起來。

突一日聽得訊息,長歌樓裡供應的葡萄酒並不是方貴家的產業,而是一個叫佟曉妍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當家人,且長歌樓那些個主意大多是佟家女子所出的,不由得大喜過望,便興沖沖地攜了禮來尋曉妍,許諾給她更高的價兒。

可他沒想到的是,無論他怎麼威逼利誘,曉妍都不為所動,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看似溫和,實則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如何碰過這樣的軟釘子,心口憋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怒衝衝地拂袖而去,便有那溜鬚拍馬的下人湊上來對他道:“少爺莫惱,你且聽我道來,那姓佟的女子是被人退了親回來的,至今十七歲了也未嫁出去,若你肯許她做個又頭臉的妾,八臺大轎風風光光地抬進門來,還怕她不答應?成了夫妻了,她的產業還不是你的?她也生得有幾分姿色,如此一來。不是財色雙收嗎?”

何瓊聞言大喜,連誇好計,又鼓起勁來,打點了許多禮品讓媒人帶去說媒去。

可是,於他的如意算盤不同,這次曉妍連好臉色都不給他看,直接叫夥計將人攆了出去,曉妍的父母還算客氣,可口氣卻一點回轉也沒有。

媒婆幾次三番前去卻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地回來稟報給何瓊,因怕他將錯兒都怪在自己身上,將有的沒的說了許多,說到後來,所有的錯兒都是佟家的了,不識抬舉、傲慢無禮何瓊連番在曉妍處受挫,氣得連摔了好幾樣古玩、器物,猶自在房內喘著粗氣。

先前那出主意的下人待他坐下後,一笑道:“少爺也無需這般氣惱,要說也簡單得很。”

何瓊聽得他這般說,沒好氣地道:“都是你出的主意,沒得倒讓人將我羞辱了一番。還說嘴。”

那下人也不急不惱,嘿嘿一笑道:“她既然不肯,那是她敬酒不吃吃罰酒,聽說她有時就住在酒坊後面的房子裡,若是悄悄地將她綁了,弄進府來,少爺……嘿嘿,生米做成熟飯,還怕她不從不成?”

何瓊呆了半響,讓那下人偷眼在旁看著,倒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卻聽何瓊拍腿笑道:“此計甚妙,就這麼辦罷。”

挑了一個月黑風高夜,何瓊家的三個身手靈活的漢子,悄悄地摸進酒坊後院,一人把風,兩人閃進曉妍的房內,將剛剛驚醒的曉妍一把堵上嘴,綁了起來,帶了出門。

曉妍心裡暗暗叫苦,這幾天因從別處移植在郊外葡萄園裡的新品葡萄新產,她令人摘了一些,與程易之以不同的配方密封起來,在試驗到底如何釀製最好的葡萄酒,因貪圖方便,便住到了酒坊後院的一間房子裡,連元寶也打發了回家,整個酒坊就剩她一人,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出了院子後面。靜悄悄的一片,只前方一盞昏暗的燈籠閃爍著一點瑩光,一輛馬車停在一旁。

曉妍一邊想著怎麼脫身,一邊悄悄地打量著那幾個黑衣人,在她被半拖半扶上馬車的時候,藉著昏暗的燈光,突然看到其中一人黑衣下露出半寸衣袖,上面的紋路有些眼熟,只是倉促不及多想。

被塞進黑暗的車廂裡,暗暗焦急之際,突聽得前邊一聲低喝:“停下。”

曉妍一喜,雖然不知來人是誰,但看押著自己的那個漢子的神色,就知道來的不是一路人。

外頭傳來打鬥的聲音,曉妍乘押著她的漢子心神不寧地朝外張望之時,拼盡全身的力氣用力往那漢子腰眼上一撞,頓時讓那人身子一歪軟了半邊,她乘機朝前一滾,翻下馬車。

那漢子吃了一驚,忙也跟著跳下車,卻見那與黑衣人打鬥的救星已經打翻了兩個黑衣人,見曉妍跳了下來,忙迎了上去扶了曉妍一把。順腳將跟著跳下車的那個漢子窩心一腳踢翻。

那三個黑衣人見勢頭不妙,顧不上馬車和曉妍,爬起身一瘸一拐地跑了。

曉妍嘴裡的布條被拿掉,縛著雙手的繩索也被解了開來,她後退一步,見救她的人是個高大的青衣漢子,卻臉生得很,福了一福:“謝壯士相助之恩。”

青衣漢子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你倒不用謝我,我是受人所託。”

曉妍驚奇地問道:“不知壯士所言何意?”

青衣漢子一拱手道:“在下姓楊,是程公子的手下。特地在此護著佟姑娘,”向前指了一指:“就暫住在這后街上,今日聽得異響,果然是佟姑娘遇險。”

這麼說來,竟是程易之早預料她會遇險,所以特意安排的人?

可他是怎麼知道的?

問了那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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