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睛對風霆吼著:“你真惡毒,我不會饒過你的。”
“惡毒,拜你所賜啊,不惡毒點,你能感覺到疼嗎?”風霆自詡不是良善之輩,在善良人家就都興軍而來,要吞了這裡了,雖然這裡不是地球,可這裡有她愛的人,風霆徹底明白了,這不過都是一場陰謀,一個生存之地即將毀滅的高等生命尋找新的居住星球而施行的陰謀,還真是久啊,跨越幾千年來的時間。
風霆沒有閒著,具體的說是太極圖沒有閒著,在船艙裡到處亂撞亂砸著,只是那些船體不知道是用什麼弄的,堅硬的很,就是太極圖都沒有辦法轟碎,風霆出不去,她想就是古琴也未必可以破船而出,她暫時不想用上古琴,而且她如果猜想的不錯,他們現在已經在地獄裡了,這是羅卜那的地盤,她更的小心了。
羅卜那抱起嬴政走了,隨著他的離開,船艙發生了變化,所有的都消失了,只有四壁都是光滑的青色船體,彷彿一個監獄,將風霆囚在裡面還有太極圖。如果不是此時殺不得風霆,羅卜那就殺了,現在沒有什麼比救嬴政更重要,自己的必殺技自己最清楚。
風霆伸了個懶腰,轉悠了一圈,伸手收了太極圖,她還是保留實力更重要,說不得那個羅卜那還有什麼狠毒的招,剛才也不知道那訊號傳出去沒?風霆靜靜的坐在一邊,等著時機的到來,她一定要出去,風霆瞭解嬴政,他會來救她的,只是在這之前她的保證自己不要餓死。
林濤帶著獸人們走在那一片荒蕪的土地,一木做在暗欲的背上,回頭看著那個有著他媽媽和爸爸身影的土地,眼睛就紅了。
暗欲不忍心看著一木的戀戀不捨,他對著一木開口:“一木,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一木瘦了,以前圓滾滾的小身子更健壯結實,失去了以前肉感,看的林濤和暗欲心疼的不得了,他們已經想辦法給一木補充營養了,可是獵物越來越少,加上青草也沒有了,很多食草獸人都是神情憔悴,硬著拖著身子在支撐著,要不是林濤靠著以前的一點知識去尋找著一些倖免於難在石頭縫隙裡或者石洞裡的野草接濟,很多獸人都會餓死的。
這一次欣慰的是那些野獸們即使餓的在厲害,也沒有將獠牙對準其他的獸人,他們只是相互勉勵著,謙讓著,將獵物和野草給老弱獸人吃。
林濤想起了紅軍的兩萬五千里長徵,雖然他們沒有那麼遠,卻也是辛苦的很,最後一些獸人將土裡的草根都找了出來幹嚼著,沒有水,每個獸人的嘴巴都乾裂了開,一說話就出血,小的獸人餓的哇哇哭,林濤就曾看見一個雌性獸人將自己的指頭咬破給自己的孩子吸吮,可是那孩子太餓了,竟然用剛長出來的牙咬斷了手指狼吞虎嚥著,林濤當時心頭一顫就跑過去將那孩子從獸人的懷抱裡抱走,他的身後是雌性獸人痛哭的聲音,很多獸人都哭了,乾涸的眼睛裡流不出一滴眼淚來,他們的眼睛早已經乾涸。
暗欲看著難受,轉身看著遠處落下去的殘陽,心裡發誓一定要帶著獸人們走出這一片荒蕪的土地,獸人的命運是掌握在獸人自己的手裡。
獸神能夠隻手遮天,並不能夠遮的了所有的天,這就是為什麼他將這個世界切割開,一座山,山南是新獸人時代,山北是被屠戮一盡的舊獸人時代。林濤和丘鳴、暗欲商量了下,他們都覺得獸神一定是將這裡弄的荒蕪,另一片土地就定是草木茂盛的,這也就是風霆給他們指引道路的原因,只是林濤他們沒有想到,他們遭遇了襲擊,很慘烈的襲擊。
是夜,累極了的獸人們睡的很熟,守夜的獸人在來回的巡視著,不過因為這裡都是荒蕪的土地他們都很鬆懈,有的都靠著打瞌睡,不遠處,一個身影,兩個身影,三個身影,黑壓壓的一片匍匐前進接近著獸人族落最邊的一個兔子族落。
準確的偷襲,鋒利的爪子,凌厲的動作,那些沉睡中的兔子還沒有醒過來就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隨即被拖走被抗走,直到一隻沒有被殺死的兔子慘叫出聲,驚醒了周圍的獸人,他們才知道竟然還有獸人在偷襲著,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刺激著肚子扁扁的獸人們,他們開始尋找著敵人。
周東平惱恨的看著那個笨拙的鬣狗獸人,他真想撕了那鬣狗的身體,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撤退,他還需要這些獸人們給他賣命保護著他,急急的揮手,周東平讓那些鬣狗獸人立即帶著勝利品離開,吸血蝙蝠獸人已經喝飽血排洩出尿液的立即展翅帶著周東平飛走,沒有來得及逃命的就成了獸人們爪子下的獵物。
林濤一邊指揮著獸人們追殺偷襲的敵人,一邊讓暗欲帶領幾個獸人排查下獸人們受傷情況,最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