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兔族部落,近一半獸人被殺死抗走,甚至有的直接被撕裂開,囫圇吞噬,只剩下殘肢散落在地上。
黑色的夜,猩紅的血液,註定不在安寧,周東平走之前對著林濤大放厥詞:“林濤,你給我看好了我的獵物,我以後每天晚上都會來啖食他們的骨肉,你可不要自己偷吃啊!”
林濤憤怒的對著周東平的方向扔了一把石刀過去,怒吼著:“周東平,你這個廢物男人,你會得到報應的,韓小娜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聽著林濤的話,周東平沒有氣惱而是笑嘻嘻的說著:
“哼,你放心,我會每天都照顧好你的孩子,在他身上咬塊肉下來的。”
周東平最後的聲音在夜色裡飄散開,吹著林濤赤紅的雙眼,林濤咬牙他絲毫不懷疑周東平的話,他儘量的呼吸,不讓自己受周東平的影響。暗欲已經帶人悄悄的跟著那些鬣狗獸人的氣息追了過去,試圖找到林濤的孩子。林濤真的沒有想到周東平竟然還活著,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一些兔族獸人受傷嚴重註定活不了了,他們奄奄一息的看著林濤,對他說在他們嚥氣後讓獸人們吃了他們的屍體。
林濤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他猛烈的搖頭說著:“不,不行。”
“如果你們不吃,也是便宜了那些鬣狗獸人,他們不會嫌棄我們的屍體腐爛長蛀,吃了我們的身體,為我們報仇,讓我們的身體隨著你們可以走出這一片沒有青草的土地。”
丘鳴聽著那幾個兔族獸人,他轉過了頭,抹去了眼淚。很多獸人都哭了,哽咽的聲音在黎明前的黑夜成了那一片荒蕪土地上的唯一風景線。
很多獸人都沉默了,他們不能將這個責任和傷痛責怪到林濤的身上,一路走來,林濤自己都很少吃東西,只維持著基本的需要,他照顧每個受傷的獸人,協調他們行進的隊伍,用他的知識去找那些在石縫裡躲過一劫的草根,然後去查探那裡有可能有地下泉水,讓獸人們打井出水來喝,但是水源太少了,他們獸人多,輪流著喝下去,地下水也枯竭了,林濤總是想著辦法去讓強壯的獸人弄些石頭罐子裝上水然後用蛇皮封上,每個獸人在很渴的時候喝一點。
沒有雨,只有烈日炎炎,大地乾涸的裂開,有小的猿猴獸人不小心就會掉進那些裂開的口子裡,有的太深,小獸人再也沒有辦法上來,獸人們沒有辦法花費太多的精力去鑿開那個裂口,曾經林濤讓獸人試過一次,他們鑿了半天,依然是那樣的裂口,沒有小獸人的身影也沒有任何的迴音,獸人們放棄了。
雌性猿猴抹著眼淚自己率先的走了,一路走,一路哭,最後昏倒在路上,從此在沒有獸人注意那些掉進裂口裡的獸人,他們只是看好了自己的孩子,挽服著,一直往前走往前看。
周東平帶領著的鬣狗獸人和吸血蝙蝠獸人依然在時不時的騷擾偷襲著他們,周東平很聰明的讓鬣狗獸人分開走引暗欲他們走錯路,他自己則和吸血蝙蝠獸人回去了營地,他們其實一直遠遠的跟著林濤他們,周東平打的注意就是吃完了儲備獵物就向林濤他們下手。
那些鬣狗獸人問周東平為什麼不夜夜去偷襲,他不是說要夜夜去抓獸人們來吃嗎?周東平一個柺杖敲那鬣狗獸人的頭頂吼著:
“做事要用腦子,那些獸人們也不傻,自然會加強防備,我們不要現在去,抻悠個幾天,我們在白天他們疲憊至極的時候去偷襲,林濤一定想不到我敢白天去,嘿嘿,到時候我當著他的面吃。”
一連幾天晚上獸人們緊張的防備著,可是沒有偷襲,那些鬣狗獸人連影子都沒有,林濤讓暗欲和丘鳴分成上下夜領兩撥獸人守夜,他自己則負責白天的獸人隊伍前進,他知道周東平一次得手不會立即在來,但是不得不防。之前那些鬣狗獸人將暗欲他們引到幾座山丘之間就消失了,林濤後來去了那幾座山丘之間檢視了下,他發現那裡的土層很鬆軟,林濤想起來韓小娜的屍體離奇消失的事情,他想他知道那些鬣狗獸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了,當初偷走韓小娜屍體的就是周東平!
咬著牙,林濤真想親手殺了周東平,他根本就不配是男人,甚至根本不配是人。
周東平將韓小娜的屍體做成了乾屍,一直帶著的,他不准許那些獸人吃了韓小愛的屍體,他在她的肚子裡放了很多草藥,保持她的身體不會腐爛,甚至為她縫合了肚子,然後整理了頭髮,重新穿好衣服,他將韓小娜放進他為自己準備的玉棺裡面,他一直都有研究棺材,聽說一副完整的玉棺可以保持人的身體不腐而且人在死後多年還會重新獲得生命,他想韓小娜是不會在活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