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得乾乾淨淨。他渾然不知道自己的內力比以前增強了,腳步比以往輕快多了,聽覺和視覺都比以往靈敏了。所以他和肖郎一同趕路時,雖然沒學過輕功,卻能緊緊跟隨肖郎的身後,肖郎是七煞劍門的劍手,無疑是武林中的一般高手,同時他還暗暗有意試探聶十八的虛實,抖展輕功行走,見聶十八居然能緊緊跟隨而來,沒離開五步之遠。只是走到後來,聶十八才感到走累了,需要坐下來休息。可是第二天,聶十八精神完全恢復過來,一天走一百多里,不單能與肖郎並肩而行,而且也不見累,又令肖郎大為驚訝,暗想:這小子怎麼了?看來他的內勁不錯呵!他哪裡知道聶十八昨夜練了薛家的內功,不但精神全部恢復過來,而且還更有精神,要是長久這樣趕路,聶十八極有可能將這個七煞劍門的劍手拋在身後了。
當然,聶十八身體內這一股微弱的真氣,作為一流上乘的高手看來,簡直不值一提,宛如小孩子初學走路,無法與之相比,相對一般人來說,聶十八已成了他們心目中的大力士,走路勝過騎馬,聶十八可以輕易舉起兩百斤的大石,翻山越嶺,不知勞累,異乎常人。
聶十八在艙房中臥床假眠,側身運氣練功。這時他體內的真氣,足可以使他在這夜深人靜的航行中,聽到兩岸的犬吠雞啼之聲,知道兩岸不遠有沒有村落;至於船上人的走動和談話聲在風浪中更是聽得清清楚楚。他聽到肖大哥與船家的談話聲但所說的是廣東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也聽到肖大哥跟隨船家下艙去看貨物。
聶十八暗暗納悶:肖大哥不是獵人麼?不是帶自己去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