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情緒,所以叮囑山鳳別在你面前說。”
黑豹說:“聶兒,這些事你先別去理會,你安心練功才是。”
“是!爺爺。”
黑豹轉向鬼嫗:“你擔心這蒙面人會找來這裡?”
“女兒聽了豹奴的話,不能不擔心山下小鎮出現的神秘人物會與這蒙面人有關。”
“女兒,以你現有的武功,就是中原九大名門正派掌門人,也傷害不了你,到時,為父自會出現,你放心好了。”
“那女兒吩咐大院所有的人小心防範,切莫大意。”
“好!你去吧!”
“爹!那聶兒……”
“聶兒跟著我好了。從今天起,他就要開始練太乙門的內功。”
鬼嫗對聶十八說:“孩子,你今後要多聽爺爺的教導,切莫惹爺爺生氣。”
“媽!我怎會惹爺爺生氣呢?”
鬼嫗又深情地叮囑聶十八幾句,便起身而去。鬼嫗走後,黑豹對聶十八說:“聶兒,你記住了,在練功學武上,我是你的師父,為師要求極嚴,不像你母親那麼好講話,也沒有你母親那麼有耐心。”
“我會更加留心聽爺爺的吩咐的。”
“很好!你隨我到內室中去。”黑豹隨後揚聲對外面走廊上守著的雨兒說,“雨兒,今日裡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我,有什麼事,叫他們去找鬼嫗解決。”
“是!老爺,”雨兒在外面應著。
到了內室,分外清靜。這座內室,依一面光滑的石壁而建,全用大塊的岩石建成,除了一扇門可出入外,還有一個鑲有鐵枝為窗棍的視窗,是朝南而開,窗外是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另一側還有一道小門關著,不知這扇小門通往何處。室內陳設簡單極了,沒任何桌椅傢俱,只有二三個蒲團鋪在地上可坐,此外,便是空空如也,只有石牆和石壁。
黑豹叫聶十八在自己面前的一個蒲團上盤腿坐下,說:“聶兒,你今後就在這裡修練內功了,吃住都在這裡,不能出去半步。時間的長短,看你練功而定,起碼要二三個月。”
聶十八不由用眼環視一下,這裡沒床沒席的,我怎麼睡呢?看來,我只能在三個蒲團上睡了。可是,我要大小解呢?怎麼辦?黑豹似乎看透了聶十八的心思似的,問:“聶兒,你怕苦?”
“爺爺,我不怕苦,我只想我怎麼大小解的?”
黑豹指著那扇關著的小門說:“那是大小解的地方,裡面有水有紙,不必操心。聶兒,你現在修練內功的地方,可要比我好多了,當年,我只是一個人在巖洞裡練,什麼也沒有。”
“爺爺,我聽母親說過爺爺練功的事。爺爺那麼艱苦練功,我會向爺爺學的。”
“聶兒,現在你不必像爺爺那麼艱苦了,飲食,我會打發雨兒定時送來,你只要專一刻苦練功就行了,不論外面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理會。”
“是!爺爺什麼苦我都受得了,我會摒棄一切雜念,潛心一法練功。”
“很好!在練功時,要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驚恐,刀劍橫在頸上而不變色。像老僧坐禪入定似的,進入視四周景物如無物的忘我境地。”
“爺爺,我會做到的。”
黑豹起身從石壁一處暗匣裡取出了一本薄薄的書和一個小小的瓷瓶,從瓷瓶中倒出了一顆小小的金丹來。這是那位巖洞逝去前輩留下的五顆“奪天回力金沙丹”,黑豹曾經服下一顆,鬼嫗以後也服下了一顆。為了使聶十八更好地練太乙門舉世少有的上乘內功,黑豹將瓷瓶僅有的三顆,給聶十八服下一顆,說:“你將這顆稀世罕有金丹服下去,運氣調息半柱香的時間,然後我再傳你修練內功的口訣和心法。”
聶十八雖然聽鬼姨說過黑豹的種種經過,但這些細小的事情,卻沒有說出來,因為鬼嫗也不知道。爺爺這麼慎重叫自己服下這顆異香撲鼻的金丹,必定有重大的作用了,所以聶十八毫不考慮便吞服下,依言運氣調息。沒有多久,這顆小小的金丹在聶十八體內發揮了奇特的效力,一股真氣從丹田緩緩升起,向體內的十二經脈流動,越流越急。真氣在流動中勁力增大,似乎在衝擊自己體內的什麼關口。一時間,聶十八感到自己心血翻騰洶湧不已,渾身似火燙般的難受,聶十八感到有點害怕了,心想:爺爺給我服下的是什麼丹的?怎麼會這般的難受?
這時,他聽爺爺在耳邊輕輕說:“聶兒,千萬不可胡思亂想,收斂心神,凝神運氣,你能闖過這一道關口就好辦了。”
聶十八點點頭,咬牙閉唇,凝神運氣,真氣衝擊關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