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劣紳,何嘗不搶民家婦人妻子?現在丁大小姐只不過將它顛倒過來,搶男人為自己的丈夫罷了。而且也不像男人三妻四妾般,她是要從一而終。當然,這種事情極少,只有像丁大小姐那樣性格的人,才有這種一反常理的大膽舉動,自然更是少見多怪。
丁大小姐又對穆老爹說:“老頭兒,要是那負心人在你的船上,你最好還是將他交出來,本小姐不但不怪你,還重重有賞。”
穆老爹嘆了一聲:“可惜他已經走了,小老無法得到大小姐的獎賞。”
丁大小姐身旁的一位家將說:“大小姐,小人明明看見一條白影閃上這條船來,人會跑到哪裡去的。我們還是查一下?”
丁大小姐問:“你沒有看錯了?”
“小人不會看錯。”
丁大小姐瞅著穆老爹問:“老頭兒,他真的走了?”
“大小姐搜查一遍也好,不然小老這條船脫不了牽連。”
“好!那搜查一遍!”
這一下聶十八擔起心來,萬一白衣書生給搜了出來怎麼辦?可是他看見穆老爹神色十分鎮定,好像沒事一樣,他不朋白穆老爹怎麼會這樣的鎮定。丁大小姐的四個家將在船上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甚至連船艙板也翻了,起來,連白衣書生的影兒也發現不了。聶十八又奇異起來,明看著白衣書生溜進了婷婷的房間的,怎麼這些家將搜查不出來的?難道他早已悄悄從視窗走了?還是搜查的人粗心大意,發現不了?當家將們向丁大小姐報告說沒有找到,那白衣書生真的離開了時,聶十八才放下心來。
丁大小姐不滿地盯了那個家將一眼,對穆老爹說:“老頭兒,得罪了!”便帶人離船而去,到別處去搜尋了。
待丁大小姐帶人離開後,聶十八想向穆老爹動問,穆老爹輕“噓”了一聲,示意聶十八別問,卻揚聲說:“丫頭,晚飯弄好了沒有,弄好了端出來吧!”
婷婷在船尾應道:“爹!快啦!還差一尾魚沒熟,爹先坐下吧。”
穆老爹坐下來,對聶十八笑了笑說:“你也坐下來吧!”然後輕問:“你是不是奇怪那個白衣書生怎麼不在船上?”
聶十八點點頭,穆老爹帶讚賞地說:“那位書生不但輕功極好,人也十分機靈,要不是我特別凝神傾聽,真的發覺不了他的行動。”
“哦?他已經走了?”
“沒有!他還在船上”聶十八愕然:“什麼?他仍在船上?”
穆老爹又“噓”一下:“輕些,岸上仍有人在監視我們。”
聶十八又怔了怔,他不禁從心裡佩服穆老爹那種沉著冷靜、遇事不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機警。穆老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