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事半功倍。
秦川奇道:“大哥此話何來?”
秦洋從懷中取出一本薄冊,展了開來,說道:“適才你已將大風劍法練得出神入化,但你可知,爹爹獨創的劍法真正精髓所在,卻是這套‘雲龍九式’!”
秦川一驚,想起蓑衣人曾經提過這“雲龍九式”之名,問道:“大哥,難道‘雲龍九式’比大風劍法還厲害不成?”
秦洋搖頭道:“那卻難說得很。爹爹的大風劍法天下流傳甚廣,晚年自創這套‘雲龍九式’卻知者甚少,而且大風堡諸門人子弟中迄今無一人練成此劍法,他老人家常自引以為憾!這套劍譜我們幾個師兄弟都看過,卻都是不得要領,你是大夥兒最後的希望,便交給你啦!”
秦川翻閱那劍譜,持半截斷劍比劃了兩招,待到第三劍時,忽覺胸口一痛,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暈去。秦洋扶住了他,嘆道:“這一招‘雲龍三現’多半是這套劍法的關鍵所在,爹爹兩年前便是練到這一招之時走火入魔的!”(未完待續。。)
三十、九里山上(二)
三十、九里山上(二)
秦川一呆,道:“莫非這套劍譜有甚麼不妥?”
秦洋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們兄弟和趙徐兩位師兄曾親見父親演示過一遍全套劍法,也是在此處,當真威力驚人,山河變色!只是當時爹爹一氣呵成的練完之後,竟汗流浹背,躺了三天才有氣力下床。趙師兄強練到第四招,也是如此。後來大夥都試過了,全都失敗了!”
他見秦川呆呆望著劍譜,拍拍他肩膀,笑道:“現在全家以你的武功最高,此劍譜按照爹的意思,便由你保管了。希望你能早一天練成!”
秦川點頭道:“那我且試試,只怕未必能成功!”
秦洋微笑道:“不必著急,以後慢慢修煉吧。你剛回家我便霸佔了你三天工夫,未免不近人情。過兩日便是大年三十了,大夥也都在忙著過年。這樣罷,你這兩天便不必再練了,陪陪易姑娘逛逛咱徐州城!”
兄弟二人談及唐二先生叔侄,秦洋皺眉道:“許管家說,這幾日他們叔侄只在客房之內深居簡出,並無可疑之處。唐二先生看到爹爹病情時,似乎有些意外,顯然沒料到爹會病得這般厲害!”
他將半截斷劍拋在地上,返身坐在涼亭內的石凳上,示意秦川坐了,緩緩的道:“這三日你我切磋應對沐長風的擾心亂神之法,使我受益良多,以後你仍須好生修煉這種‘破心之術’。自當年魔教天絕宮一役迄今,江湖上已有多年不曾發生過重大廝殺。大夥兒還以為俠義道現已元氣盡復,足可對付奸邪,不承想魔教倒沒有來搗亂,沐長風之流卻已在暗中蠢蠢欲動!”
秦川想起沐長風的兇殘手段。兀自心有餘悸,嘆了口長氣,道:“我自成都識得此人以來,已見他做了不少為禍武林的惡事,若非沐姑娘替我擋了一劫,玉妹又暗中助我,我只怕都不可能活著回到中原!大哥,倘若此人當真控制了華山、青城、唐門這樣的江湖幫派,咱們該當如何是好?”
秦洋伸手在他肩頭拍了拍,嘿嘿一笑。道:“怎麼,怕啦?”秦川臉一紅,胸膛一挺,道:“邪不壓正,我不怕!大不了跟沐長風拼個同歸於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洋搖頭道:“川弟,此話大錯特錯!”秦川呆了一呆。搔頭道:“我說錯什麼啦?”秦洋微笑道:“你能不怕死與惡人周旋。自是很好。只不過江湖兇險,你以一幫之主身份,焉能輕易便與人性命相搏?你若一死,將置合幫弟子於何地?做了幫主,凡事應以大局為重,匹夫之勇。萬萬是要不得的。”
秦川脹紅了臉,道:“小弟有勇無謀,請大哥教導!”
秦洋微微一笑,道:“你少小離家。又僻處深山,不明當今江湖形勢。據你所說,沐長風是暗中操控了不少江湖勢力,不過那只是些二三流的幫派,縱是盡數聽命於他,亦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我且問你,既便沐長風打敗了松紋道長,武當派會不會便聽其號令?若是拒絕聽令,沐長風能否一舉便滅了武當?”
秦川沉吟片刻,才道:“我看那松紋道長乃世外高人,沐長風未必能打敗他。即便能打敗了他,也未必能令他俯首聽命!”說到這裡,心中一動,道:“以沐長風的為人,凡不聽號令的,必滅其門!”目光望向秦洋,說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秦洋道:“沐長風若要吞併武林,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和當年魔教一樣,先收伏那些容易對付的幫派。據你所說,他這一步已經緊鑼密鼓地暗中進行了!”他眉頭微皺,緩緩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