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何家的一禮,領命去了。
這個何家的其實是紫蘇之母,當初是母女倆一塊兒買進來的。與女兒的天真直率不同,何家的為人沉穩實在,嘴很緊,知道分寸,叫她去打聽訊息,她就算沒辦好差事,也不會把不該說的話告
訴別人,讓人很是放心。如今文怡已經快滿十四歲了,要打聽別人家的男子的訊息,就不能像小時候那麼大方,要是知道了,難免要說閒話的。
何家的一去就是兩三個時辰,文怡先是練了一會兒字,然後又讀了一下書,只覺得靜不下心來,總有些煩躁。一聽說何家的回來了,她立時便站起身,頓了頓,方才重新坐下來,淡淡的叫人去
傳。
聽完何家的回稟,文怡半天沒反應過來:“什……什麼?!”
何家的以為她沒聽清楚,便道:“小的打聽過了,的確是三姑太太帶著東寧表少爺回來省親,同行的還有一位桂姨娘,原是三姑太太的陪嫁,還有一位是柳家旁支的少爺,叫柳東行。”
文怡深呼吸一口氣:“你問清楚了?!確實是……叫柳東行?!”
何家的怔了怔,點頭道:“是,是叫這個名字!”想了想,又有些遲疑地道,“小的跟長房的婆子打聽時,有人說起……這位柳少爺的名字不大對勁兒……他即使旁支,不知為何是按柳家長房
的規矩命的名……聽說柳家只有長房的人,名字是帶東字的……”
文怡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去仲娘子那裡另一串錢,就說是我發話賞的。”
何家的面帶喜色謝了賞,退了出去,紫蘇早就興高采烈地湊過去撒嬌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