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發展起來,由村變鎮,由鎮變市,由縣級市變成地級市,再變成副省級市,人口也從一百餘人增加到八百萬。吉都是中國城市化程序的一個縮影,中國經濟傳奇的一個縮影。
在蕭河林很小很小的時候,他生活在離吉都市五百公里的一個小鎮喜城。喜城很小,只有三、五條街,但在蕭河林幼小的心靈裡,它就是全世界,因為他和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一起生活在這裡。每天,不是爸爸媽媽送他去幼兒園,就是爺爺奶奶陪他玩,他生活快樂。
四歲那年的一個下午,幼兒園放學了,等在大門口的是奶奶,蕭河林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因為來接他,有時是爸爸,有時是媽媽,有時是爺爺,有時是奶奶。爸爸媽媽在縣劇團工作,一個畫畫,一個演戲,經常外出演戲,不能來接他是時有的事。
蕭河林快樂地一邊走,一邊玩,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爸爸、媽媽!”他清脆地喊一聲,卻不見有人回應。他奔進爸爸媽媽的房間,也不見有人。
“爸爸媽媽下鄉演出去了。”坐在太師椅裡抽著旱菸的爺爺告訴他。
蕭河林不再想爸爸媽媽的去向了,他掏出在幼兒園畫的畫給爺爺看,享受爺爺的誇獎。畫的是一隻兔子,兩隻眼睛大大的,非常有神。蕭河林的爸爸在劇團是做道具、畫布景的,在他的眼裡,爸爸的畫畫得可好了,從會走路起,他就經常跟在爸爸身邊,看爸爸畫畫,爸爸在大布上畫,他就在小紙上畫,他既得了爸爸的遺傳,又得了爸爸的真傳,畫畫當然好啦。在班上,他的畫經常被老師拿來當“範”。
一天過去了,二天過去了;一個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