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溼得透了,黑髮緊貼在身上,一時間眼中寒光凜凜,但先前充斥眸內的濃厚情慾之色卻已經消退,再也看不見什麼蹤影。
此時月影朦朧,夜風瑟瑟,北堂尊越身後原本系著的黑色披風早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淡紫色的長袍也凌亂地掛在身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結實寬厚的胸膛間有幾道指甲抓出的淡淡血痕,後背亦有幾處,看起來十分曖昧,明顯是在歡好之際才會留下的證據,北堂尊越臉上一片陰沉模樣,神色不定,卻將目光投向粼粼的湖面,但北堂隕卻早已在二人剛剛事罷的一刻就驟然發難,男子在達到歡好頂峰的一瞬間總是難免分心,北堂尊越亦是如此,因此雖未被北堂隕成功偷襲得手,卻也讓對方藉此機會順利脫身,眨眼之間就遁得無影無蹤。
一時間四下無人,偶爾有水鳥鳴叫,卻是一個平靜而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