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到了。她忙道:“奴婢這就去安排,稍等一會兒賢妃娘娘就來了。”
封敬亭本想逗弄她,見她是真想跑,不由有些微慍,一次又一次,叫她侍寢跟要她的命似得,自己到底哪兒不好?竟然被她嫌棄了。
封敬亭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袍束帶,露出了裡面的健壯胸膛,然後靜靜地看著郭文鶯。
郭文鶯只覺臉上如火燒一般,心裡隱隱覺得今日這遭怕是躲不過了,他扔了幾個心腹大臣在御書房,急吼吼地上這兒來堵她,怕不會輕易放自己走的?心裡害怕,兀自掙扎,“皇上,我選第三個日子,第三個日子好不好?”拖得一天算一天吧。
封敬亭突然笑了,“嬌嬌,你都沒仔細看嗎?那三個日子都是同一個。嚴玉蘭明日進宮,朕不可能讓那個女人得了頭次恩寵,後面幾個日子雖好,可要等一個月了。朕等不及了,所以你只有一個選擇。”
郭文鶯被他笑得頭皮發麻,想說嚴玉蘭進宮跟她有什麼關係?看他那表情,卻根本開不了口。
封敬亭早做了萬千的準備,今天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了。他親手倒了杯酒,端到她嘴邊,“嬌嬌,多喝兩杯,一會兒便不覺疼了。”
郭文鶯動了動嘴唇,還沒等她說話,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竟給她強行灌了下去。
郭文鶯被嗆了一下,自知再也躲不過了,他是皇上,他想要她,她能說“不”嗎?便是拒絕了,他要用強,她也沒半點辦法。
心裡恨著,咬了咬牙,乾脆搶過他手裡的酒壺,狠狠灌了幾大口下去。或許真像他說的,醉了便不覺得痛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罰跪
幾口酒下肚,她臉上瞬間染起一抹紅暈,封敬亭看得心動,伸手將她的人兒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床鋪走了過去。待將她輕放榻上,解了頭釵之後,那滿頭青絲便是如瀑布般飛瀉下來,披在身後,倒是真是發黑如墨,襯得佳人愈加白嫩如玉。
封敬亭慢慢解了自己的衣衫,靠在了床榻邊,胸肌橫陳,眼望郭文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涼的薄唇便附了上去,親吻住這幾日在夢中夜夜反覆品嚐而不得其味的櫻唇。
郭文鶯很快就被封敬亭那靈巧的唇舌所俘虜,只覺得方才微微喝下的酒液頓時化作大火在身體的各處燃燒。
此時與之前的褻玩嬉戲截然不同,一舉一動都帶著勢在必得的氣勢。
她心裡懼怕,微微顫著音兒向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求著情,“皇……皇上,你,你……”她想說“輕一點”,聲音嘶啞著卻根本開不了口。
封敬亭早就將手往下探去,嘴裡兇狠地親吻著小人的嬌唇,喘著粗氣,“嬌嬌安下心來,你情潮已湧,待朕調弄得你得了趣,再開解了人事也無妨。”
這一夜他用足了耐心對付她初時的生澀,那身下的人兒卻一聲聲地喊著疼。他本就天賦異稟,不是平常人能擎受不住的。精神抖擻的折騰了大半夜,郭文鶯連嗓子都喊啞了,不知昏過去幾次。
今夜是徐茂親自帶人守夜,他甚是識趣,叫人都守在離寢殿稍遠之處,但是還是隱約能聽到些喘息的嬌聲,又連忙又命令侍衛們退出了老遠。
待到了第二日晨曉,封敬亭才算是收住了,床榻已經是溼漉漉一片,把一朵嬌花累得睜不開眼兒,便是被他攬在懷裡,嘴對著嘴哺入了茶水後,又被抱到了另一張乾爽的大床上,才是偎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等郭文鶯睜開眼時,已是將近午時了,渾身又酸又痛。還好徐茂早叫人備了洗澡水,她沐浴完了,才換上宮裝從寢殿出來。
外面太陽很大,照的人眼前一花,幾乎暈倒,她小心的邁著步子,只覺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疼得厲害。真不知這種事有什麼好的,這般疼痛真能體會到其中樂趣嗎?
徐茂還在外面等著呢,見她出來,笑吟吟迎上來,“恭喜大人了。”
郭文鶯睨他一眼,“大總管別說這種無聊話,你我相識也不是一天,整這麼虛的做什麼?”
徐茂笑道:“咱們主子還是疼大人的,叫我在這兒守著,說要等大人醒了服侍大人。”說著又忍不住道:“說起來咱們主子確實有點不節制,雖也是因為喜歡大人,可也該體諒大人身子嬌弱才是。”
郭文鶯瞪他,這種事也這麼直拉拉地說出來,他居然一點不隱晦。她吁了口氣,“皇上有什麼旨意?”一般情況宮妃宮女侍寢之後,都會有旨意的。
徐茂道:“皇上沒旨意,就說一切全憑大人自己,大人想怎樣便怎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