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沒有,黃二丫是不是被中午來的那個男子帶走的?”
“王芳她們也說不清楚,只記得黃二丫去見了那個男人,就再也沒見到她了。”
不好!真出事了!
溫純盤算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妙。
想過來想過去,這事只有和葉一舟有關。
真要是這樣的話,黃二丫是為了郭曉蘭的事捲進來的,如果有個什麼意外,自己跟于飛就沒法交代了。
這麼一想,溫純比牛娜更著急了。
“怎麼辦呀,溫純哥,你說話啊。”牛娜搖著溫純的手臂,抽泣起來。
這事和溫純料想的一樣,毛病正出在黃鼠狼身上。
這葉一舟被人暗算了,表面上裝得啥事沒發生過一樣,但只要關起門來,看見那腫的像饅頭的傢伙,恨得咬牙切齒,他本來就是個心理陰暗的貨色,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心裡能甘心嗎?
琢磨來琢磨去,還是溫純的嫌疑最大!
可手頭上沒憑沒據,要想報仇,也只能玩陰的。
機會讓處心積慮的葉一舟等來了,前天傍晚,一個精瘦的男子揹著他的妹妹來醫院就診,一檢查,是心肌炎突發,可他交不起住院手術的押金,就和當班的醫生護士吵起來了,還把出來勸解的醫務科長推倒在地。
等到葉一舟邁著八字步過去,那個男子揮舞著手在叫嚷:“我的妹妹要有個好歹,你們他媽的一個個都活不了。”
自從被蚊子咬過之後,這條黃鼠狼如驚弓之鳥,他扯著醫務科長問:“這什麼人,怎麼這麼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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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漢趙子銘
醫務科長戰戰兢兢地說:“他……就是那個趙子銘。”
“趙子銘?哪個趙子銘?”葉一舟除了研究醫術就是糟蹋女人,幾乎可以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他還真沒聽說這個人。
醫務科長簡單地把趙子銘的情況一說,葉一舟計上心頭了。
“你去安排,趕緊搶救,救死扶傷是我們醫務人員的天職,錢的事回頭再說,你讓那個趙子銘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葉一舟不等醫務科長答應一聲,轉身就回了院長辦公室。
這個趙子銘,在望城縣裡還真是個人物。
趙子銘的家是縣城裡老住戶,趙子銘的母親早年是縣農機廠的工人,開車床的時候,頭髮被捲進去了,一大塊頭皮都撕開了,廠子裡說事故責任在個人,只象徵性地賠了點錢就了事,但很快就用光在了醫藥費上。
那一年,趙子銘才十六歲,剛考上縣高中,他揹著父母,拎著把刀去找農機廠領導要錢,錢倒是要來了,可當天晚上就被抓進去了,一下就判了三年。
趙子銘的母親忍受不了**和精神的雙重痛苦,趁著他父親上班去了,摸電門自殺了,一夜白了頭的父親帶著年幼的妹妹趙子旭一起生活。
出獄之後的趙子銘找不到工作,自此開始混跡江湖,不過,縣城太小,混不出個名堂,他就跑到臨江市去混,混了幾年,因骨頭硬,講義氣,在臨江市的道上還有點名氣。
一年前,他父親積勞成疾,也撒手歸天了,趙子銘雖然是個混混,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他非常疼愛妹妹趙子旭,父親去世之後,他隻身回了縣城,在街頭擺了個早點攤子,拉扯著上高中的妹妹一起生活。
剛開始的時候,道上的朋友敬他是條漢子,還從臨江市過來接濟他幾個,但趙子銘脾氣挺倔,堅決不接受,雖然沒有和道上的朋友疏遠,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好在妹妹很爭氣,學習成績在縣高中排在前五名,這讓趙子銘覺得值。
眼見著明年就要高考了,趙子銘的妹妹營養不良加上用功過度,身體突然就垮了。
送進醫院,因為交不起住院手術費,眼看著妹妹大口大口地喘息**,卻得不到救治,以趙子銘的火爆脾氣,他能不急嗎?
剛才被他推倒在地的醫務科長又回來了,他讓當班醫生立即搶救。有他這句話,趙子銘的妹妹馬上被推進了急救室。
趙子銘扯住醫務科長,千恩萬謝。
醫務科長說,你別謝我,是我們院長吩咐的,要謝,你去謝我們院長,他在辦公室等著你呢。
趙子銘大踏步進了院長辦公室,當即單膝跪地抱拳,大聲說,多謝院長救命之恩。
葉一舟上前,扶起趙子銘,又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坐在了自己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