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謝不謝的,趙子銘,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唉,誰沒個有難處的時候呢?”葉一舟說完,長嘆了一口氣。
趙子銘聽出了話音,呼地站了起來:“院長,你救了我妹妹,我趙子銘無以報答。你有什麼難處,用得上我的,你只管說。”
葉一舟欲擒故縱:“算了,算了,說了怕也是讓你為難。”
“莫非,你看不起我?”
“哪裡,哪裡,兄弟,我前幾天被人暗算了,唉,苦啊。”葉一舟說完,顧不得羞恥,把褲子拔下來,讓趙子銘看了他還沒有消腫的傢伙。
趙子銘大驚失色:“啊?這是怎麼回事?”
黃鼠狼便把在“得月樓”喝酒,然後醉醺醺地被人挾持到某個山頭,讓蚊子咬得狼狽不堪等等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
“好狠毒,在什麼地方?”
“就在望城縣。”
趙子銘叫道:“麻辣隔壁的,望城縣裡的幾個小混混,他們有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心機。”
葉一舟搖頭:“這三個人既不要命,也不要錢,肯定不是道上的混混。”
趙子銘問:“那你的意思是?”
葉一舟說:“我估計,就是陪我喝酒的那個人!”
“誰?”
“溫純!”
“啊?”趙子銘張大了嘴。“不會吧,我知道這個人,他能在匕首之下捨命救人,是條漢子,該不會做如此下作的事吧?”
葉一舟使出了激將法:“看看,我說了你也為難吧。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唉,這個溫純,我知道你也惹不起,我一介書生,就忍了吧。”
趙子銘被他激得火往上冒:“那,他無緣無故怎麼會對你下這種狠手呢?”
“誰知道呢?”葉一舟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可能是我那天喝過了,逼著他表妹多喝了幾杯吧。”
趙子銘說:“人家女孩子不能喝酒,你不該勉強的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