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的嘛!”
王嘴多瞥見雲慧,嬌聲一笑,心中大樂,心想:“這麼個天仙美人,被我王嘴多給逗繫了,真不容易,孃的,怪不得一清早只聽喜鵲叫,又是銀子,又是個天仙美人,能不是喜事嗎。”
想著,他嘻嘻兩聲顯出一付既得意又無奈的樣子,道:“小的這名兒,說起來可有來歷,想當年小的原不叫嘴多,只因有一會來了位爺,住在客棧裡,終日也不出房,可是事情偏多,整天支使小的,東去打聽這,西去打聽那,小的雖無別的能為,地面上可熟得緊,城裡城外,東西四十里南北五十里以內,屁大的事也能問得出來,那一年這位爺可算是找對了人。城裡城外,我為他跑了個遍,問了個遍,結果為他找來了許多同夥,那知心不得好報,這位爺一月之後,突然在夜裡失蹤,第二天,同時便出了九家竊案,賬房裡曉昨這事,一口咬定是這位爺乾的,罵我嘴多岔事,同事也這麼叫我,久而久之,我也無可奈何,直好認命叫嘴多。”
龍淵雲慧聽罷,心中好笑,可真是名實相符的嘴多,要不然怎麼一句說個沒完。
那知,他還有呢。
只見他伸頭嚥了口唾沫,又道:“其實呢,那位可闊綽得很,一出手就是十兩八兩打賞,一月下來,小的足足得了個媳婦,大爺,你評評看,像這麼闊綽的,那會去偷人。”
雲慧奇怪,問道:“怎的,得了個媳婦,是那位客人賞的的嗎?”
王嘴多“咳”了一聲,笑眯眯的道:“不是,夫人,是這麼回事,那位爺每日打賞小的十兩八兩,讓小的出去打聽,一月下來,小的足足存下來數十兩銀子,所以,嘻嘻,所以小的就娶了個媳婦回來。”
雲慧嫣然而“哦”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王嘴多開了話匣子,還想再說,笑面跛丐坐在一旁,卻突然冷冷的“哼”了一聲。
王嘴多不知他的習慣,還當他在發脾氣,嚇了一跳,把話咽回肚裡,想道:“這老化子真怪,憑人家娘子這麼好看迷人,都和和氣氣的找我說話,你他媽的卻還在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