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心中在發笑,差一點沒笑出來。
粱心道:“姑娘,一切手續也免了,你就在這兒住著,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尤二姐道:“我上灶房給你做吃的。”
梁心點點頭,笑笑,道:“最好不過,我正餓了。”
尤二姐轉身走到後面,梁心立刻又奔進他的那間密室內,只見他匆匆取出一個小銅鶴嘴泉點著上面的菸草,自己用東西在鼻子孔中塗抹幾下,便也走向後面去。
梁心從後面走回前面的時候,他的懷中抱著尤二姐!
那尤二姐眯著一雙俏目,宛如海棠春睡緞面上一片豔紅色,那股子體香令人陶醉。
梁心就直咽口水。
他還自言自語,道:“若非有交待,老夫怎肯放過你,唔,果然美人兒。”
他掀起尤二姐的衣衫,雖不能怎麼樣,看一看尤二姐那光滑如玉的身子還是不會有人知道。
梁心把尤二姐平放在內室床上,他還伸手撫摸著尤二姐的全身上下——撫摸也會令人陶醉。
梁心就非常陶醉,他幾乎流口水。
他也撫摸過小玉兒,當然,經過“和氣當鋪”的姑娘,沒有不被梁心輕薄一番的。
除了梁心不“敢”真刀真槍的“硬”於之外,沒有一個逃過他的撫摸,有時候還會被他用口吸吮。
梁心已變成色情狂了,尤其當他被皇甫山弄瞎左眼之後,他更變得像頭色魔。
他現在就把一張嘴巴在尤二姐的腳底板吸著。
一般人用嘴去吻女人的嘴或是奶幫子,梁心卻喜歡吸吮姑娘的腳底板,他還把尤二姐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吸。
有人就喜歡臭豆腐——過癮嘛!
梁心過足了色情狂癮,腰裡掖著他的鐵算盤,便立刻走出和氣當鋪的門。
誰也不知道梁心去幹什麼了。
就在天將黑的時候,只見街北邊一頂軟轎奔來,軟轎直奔“和氣當鋪”大門,不旋踵問,便見梁心押著那頂軟轎走出來。
梁心用大鎖把大門鎖上,押著軟轎便往鎮外走。
軟轎如飛,看上去就好像一朵彩雲在飄浮——往大山裡飄走。
梁心走在轎前面,目不斜視的繞向山路。
誰也不會知道梁心把軟轎往什麼地方帶,就算後面暗中跟蹤的卞不疑與皇甫山二人,也感到十分不解。
卞不疑伸手摸摸懷中的那支“龍角刺”,對皇甫山道:“我們跟蹤梁心,可也得把這玩意兒弄清楚,這暗器可以稱得上獨門中的獨門暗器,我以為大奶奶也不一定會知道此物之主原是何人!”
皇甫山道:“我不會想得那麼多,卞不疑,你知道我辦事總是一件一件的來。”
卞不疑道:“這個我十幾年前就知道了,我以為這東西既然從梁心那裡得到,說不定對我們有幫助。”
皇甫山突然指向山腰,道:“看,轉向山後了。”
卞不疑道:“令人驚奇的是梁心,他如果回來以後,那尤三郎找上他要人怎麼辦?”
皇甫山道:“那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
卞不疑道:“說不定梁心有恃無恐。”
皇甫山道:“那是一定,否則他必發瘋。”
卞不疑道:“他為什麼發瘋?”皇甫山道:“我們幾乎抄了他的當鋪,換是平常人,早就發瘋了!”
卞不疑道:“但他還是弄了八十兩銀子送給尤三郎!”
皇甫山道:“所以尤三郎與卜夫二人又去了他的當鋪,如果梁心還有藏金,是逃不過尤三郎的手段。”
卞不疑道:“‘病神偷’之名絕非浪得。”
皇甫山道:“我以為尤三郎應該跟蹤梁心,他怎會放心自己的女兒……”
卞不疑道:“尤三郎的女兒一定有一套,沒有三兩下,她不敢上梁山,別看尤二姐長的美,雙目中的精湛目芒,便表示她的武功不弱。”
不錯,尤三郎很放心他女兒尤二姐,所以他與卜夫二人半夜裡越牆進入“和氣當鋪”裡。
當鋪的門是特製的,內外鎖也與一般人家大不同,當然是為了防盜!
然而對於“病神偷”這號絕頂高手而言,幾乎形同虛設,卜夫跟著尤三郎,他對於尤三郎這一手大加讚揚,如果不是三更半夜天,他一定會哈哈大笑。
二人進入當鋪裡,卜夫把大砍刀往賬桌上重重一放,道:“尤兄,看你的了。”
尤三郎笑嘻嘻的道:“不用掘地三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