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再次清醒過來。
紅日已經高掛在窗外,門外趙嬸的敲門聲持續的響:“葉總,八點鐘了,您起來了沒有?”
“哦,這就起來。”
葉筱容掙扎著起身,從鏡子裡看見一個神情憔悴的女人,眼中隱約可見血絲。
小方站在院子當中,環視著這個住了兩年多的地方,心中有幾分依依不捨。在一個地方住久了,總是會有感情的,無論是對人還是對留下許許多多記憶的地方。
公司總工會的主席帶著兩個幹事已經在十分鐘之前來到了這兒,他們的任務是護送小方回家,一個雙手不能自理的人沒有人送是不成的。
八點鐘的陽光已然很溫暖,在太陽下閒聊的幾人小聲說著閒話,公會主席是第一個發現公司大老闆下樓的人,他選的位置很不錯,直面著客廳的樓梯。
“葉總,早。”
“嗯,你們辛苦了。”葉筱容今天畫了一個淡妝,筆直的長髮在腦後簡單的束著,幾許鬢角碎髮襯著潔白的肌膚,即使臉上依然是寒冰般不苟言笑,也無法遮掩住驚人的美貌。
“小方,是十點的飛機麼,我送你去機場。”葉筱容淡淡的說道。
小方回頭,略微有些奇怪,本來已經葉筱容已經說過不去送的,因為今天下午會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會議要開,葉筱容上午會很忙碌。今天下午的會議,各地市的分公司負責人都要趕到江城,參加新老闆主持的第一次會議。
“葉總,不用了吧,你的工作那麼忙。有他們送我就好了,我只是手上受了傷,又不是真成了殘疾。”小方嘿嘿的笑,在葉筱容面前他永遠就像一個弟弟。
葉筱容狠狠的瞪了口無遮攔的小方一眼:“胡說八道,什麼殘疾不殘疾?我該去送你的,你當我的助理兩年多,陪我從北京來到江城,我自然應該送你上回去的飛機,可不能被人說我刻薄。”
“怎麼會呢,葉總對我關照了這麼久,誰要敢這麼說我就對他不客氣。”小方或許是要走了,最後話別的時刻也放下了一直以來的拘束,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好了,就這樣說了。”葉筱容擺了擺手,忽然似像無意的說道:“對了,那個王俊傑會不會去送你?”
小方愣了愣,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吧,他不知道我坐幾點的班機,再說……”
“打個電話問問吧,你在江城也沒什麼朋友,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都不是很愉快,這一走你短時間肯定是回不來了,有什麼話還是當面說好一點。”
葉筱容一面說著一面轉身而去,方是轉過身,便已經感覺到自己臉上燒得通紅。
有些念頭在腦中徘徊許久,要說出來也是需要勇氣的,葉筱容腳步匆忙直到轉過了屏風坐在餐桌邊,這才輕輕吁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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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俠情一往,雲可贈人
無彈窗,萬名書迷同時線上上午的江城和往常一樣,繁華而充滿朝氣。
佈置在紅楓路的警察們都離開了,道路兩旁的工地也已經重新開始了嘈雜,省軍分割槽招待所內警戒線全部被拆除,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們各自回到了營房。
凌晨的緊張空氣一掃而空,空氣中瀰漫的是一種慶幸的味道。
劉鶴翔沒有想到,這件震動了整個東臨省,乃至全國的突發事件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不了了之,僅此而已。
所有東臨省的官員們都鬆了口氣,當然也有人感到遺憾,黃擁軍醒來了,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說出了這個事情的始末,原來兇手已經被他親手格殺,就是那位在他房間裡折斷了脖子的怪人。
沒有人去詢問這種沒有邏輯的道理,為什麼一個雙手雙腳都失去控制的人能擰斷另一個人的脖子,會這麼詢問的都是傻瓜。幸好傻瓜總是稀少的,起碼在江城的諸多官員們都不傻。
專案組的成員全部獲得了自由,雖然他們似乎從來就沒有失去過,一直停留在警察局只是為了保障他們的安全而已。
有了當事人的解釋,不管這個解釋是不是能站住腳,心裡已經把這件事有所成見的知情者們都默許了這種理由。他們又有什麼道理不配合呢,一定要引火燒身才算罷休?
於是震動整個華夏高層的大案几個小時之內就平息下來,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江城人民醫院的高幹病房裡,黃擁軍靜靜的躺著,一個略顯得比他小白一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