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見著一年長一年輕的兩個陌生人,很是不解,當場便質問,“你為何要陷害誣告我?”
年長之人一愣,朝白縣令揖道:“白大人,我並不識得此人。”
白縣令微微一笑,吩咐阿武帶上花大雷。
二人見著花大雷,亦是一臉茫然,道:“白大人,不是此人。”
白縣令臉上,已是慍怒。文師爺冷喝道:“大膽刁民,竟敢無視縣太爺的聲威!”
白縣令一擺手,“那麼,其中定是有所誤會?”
文師爺喝令二人將事情經過仔細稟明,否則便要先挨板子,再公堂審問。
那年長之人身子一顫,忙道:“小人豈敢糊弄縣太爺大人!小人吳二,在溪水鎮開了個茶莊,兩個月前,請了位帳房先生。他的身份文諜還押在我那,請大人明查。”說罷從懷中取出一份已發黃的紙件。
文師爺接過檢視一番,神情嚴肅地將它遞給白縣令。
白縣令細細撫著上面的紅色官印,遲疑道:“老人家,你可記得你那帳房是何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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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撒了眼花大雷,“是否是你記錯了?”
吳二瞪著花大雷,搖頭道,“小人絕對不會記錯。他,矮矮胖胖,身著衣物還算講究。與面前這位壯士,全然不一樣。”
筱葉冷笑,“白大人,你們根本就是抓錯了人!可憐我相公,平白無故遭此劫難!”
白縣令臉上一閃而過的難堪,反問道:“最近,你們可有將身份文諜借人用?”
筱葉聽出他話語裡的隱含之意,莫不是他還懷疑大雷與那人串通了不成?
筱葉自個並無這身份文諜,可能是遺失,或自個根本就是個黑人。當然,在縣大人面前,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從未看過那東西啊?”筱葉緊簇眉頭,“大雷,莫非你早早便把這東西丟了?”
花大雷緩緩搖頭,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麼,臉色頓時一僵,“這東西一輩子也用不了幾次,我便收在廂底,我自個也許久未曾翻出來看過。”
筱葉額際有冷汗滑落,“莫不是遭小偷了?”
“我不管你有未遭小偷。”吳二冷哼道:“能拿到你們的身份文諜,定然也是熟識之人,我豈知你們不是串通好來騙我?紋銀五十兩,不是區區一筆小數目!”
筱葉當即也怒了,“五十兩銀子,又不是我們給騙的!我也恨不得把那誣陷我們這人揪出來,讓他坐一輩子牢!”
吳二冷哼,場面一時僵持。
文師爺進言道:“不若,各打五十大板?”
那吳二一聽要挨板子,自己這把老骨頭哪裡還捱得過五十大板,當即便叫道:“白大人,若他們肯賠償這五十兩的損失,我們便不追究。”
“不成!”筱葉冷笑,“銀子又不是我們騙的,憑什麼要我們賠!”
又是一番吵鬧……
“好了好了!”白縣令冷喝,“不論你們想公了還是私了,身為衙門之人,斷然不能放過那騙財之人。”
頓了頓,吩咐道:“老人家,憑你口述,煩請配合文師爺畫像。”
筱葉一愣,原來這古代,刑事追蹤也這般先進。
等了半個時辰,當畫像擺在眾人面前時,筱葉驚呼,“是他?”
這該死的花大丁!
卷四VIP卷第238章:因果有報
筱葉不自覺驚呼一聲,“是他?”
“哦?”白縣令似漫不經心般笑道:“花家娘子識得此人?”
筱葉飛快地看了眼花大雷,暗自懊悔,怎的就露口風了?按花大類一貫作風,定是要替他家兄弟瞞下此等事。況且,若花家人知曉,今日是她筱葉將花大丁供出來,豈不恨死她?
看花大雷臉上一閃而過的責怪之意,筱葉低垂下頭,含糊地應道:“方才眼花了,哪裡識得這種不要臉的東西!”
“那花壯士,你可識得?”白縣令一臉高深莫測的微笑,轉而問花大雷。
花大雷猶豫了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白縣令也未多問,轉而與一旁的文師爺低聲交頭接耳一番。
接著,有侍衛來報,某某某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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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縣令便吩咐文師爺將四人分別帶下去,在一側的廂房內稍作休息,稍後再議。
筱葉與花大雷暫時歇息在一間房,確切地說應該是軟禁,或是關押。
筱葉兀自生悶氣,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