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叫他恨極了那個人,但無論如何,也許,終究只能是也許。
“你不必拿話激我,我既然答應你幫你對付碧家,得到那個東西,就不會食言,你現在要想清楚的是,夏雲深下一步,會如何做!”
夏桀挑眉,唇角盡放自信光華,“淑妃既然敢帶著那個孩子到朕的面前來試探朕的態度,就該把那個孩子交的好一些,可惜了,居然敢對漪房下手,到了如今,也怪不得朕容不下他,將他送回該在的地方。”
“替別人養了十來年,皇上可真是大度!”
夏桀冷冷的瞥了一臉譏諷的慕容藝一眼,回眸溫柔的望了望懷中似乎已然漸漸沉睡的漪房,淡淡道:“又不是她生下的孩子,朕有什麼好在意的。”
第十章(2168字)
“你將夏之恪送到東宮,你以為,他會為了自己的皇位,忍不住對自己唯一的兒子下手?”
慕容藝凝眉,夏桀走的這一步棋,太過奇怪,將名義上的皇長子送去東宮,是聖旨,就算是夏雲深心有顧忌,帶著夏之恪也沒什麼大不了,朝臣不會突然的起疑,夏雲深,又有什麼好怕的。
夏桀冷冷一笑,目光中,滿是飛揚的神采,“放心吧,夏雲深此人,心機甚深,朕絕不會指望就憑著一個夏之恪就讓他手忙腳亂,我將夏之恪送回去,不過是要警告他,不要再試圖用關於華雲清的事情來蠱惑人心,否則,他所以為的把柄,朕手裡,同樣也有!”
夏雲深當年和淑妃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不過,那又如何,自從淑妃生下夏之恪後,他就再也沒有招過淑妃侍寢,他看護夏之恪那個孩子,是想要迷惑淑妃,迷惑康王府,以至於迷糊夏雲深。至於夏雲深用華雲清在闖入龍陽宮之前喊得那些話來引發朝臣對他的妄議,哼!
“夏之恪眉目已然長開,他留在東宮,若是有心人再放出流言,就會讓朝臣發現,夏之恪和夏雲深長的越來越像,就算是皇室血脈同出一源,無法用驗血之法證明夏之恪並非是你的骨肉,只要朝臣們懷疑,就會威脅到夏雲深的地位,你是用此來回擊太子一黨近日到處散播你和華雲清有染的流言。”
一報還一報,永遠不會忍受別人的攻擊而隱忍,這就是夏桀,慕容藝站在那裡,望著夏桀在偶而和漪房低聲說話時,神情和緩,在抬頭時,嘴角那洗不去的冷意,無奈又有種痛苦的欣慰。
夏桀,夏桀,這樣一個算無遺策的男人,最終能夠好好地保護她吧。
“她能聽懂咱們說什麼嗎?”
慕容藝不知為何,看著那雙機敏不在的眼,就呆呆的問出了這句話。
夏桀將手裡被漪房掰斷了手腳的麵人重新粘好,交到漪房手中,哄了哄後,才目光復雜的望著漪房天真的笑顏,淡淡道:“她如今,只知道玩耍喜樂,可朕看著她這個樣子,覺得高興,以前的漪房,太過聰明,也太過疲憊了。”
慕容藝一怔,夏桀的意思,竟是希望漪房永遠不好,可夏桀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漪房是他的妻子,當得上妻子二字,唯有皇后,若夏季有心想要漪房坐上皇后之位,又怎會希望漪房永遠不好!
“你放心,不管她好與不好,都是我的漪房,我的妻子,我的皇后。”
感覺到有人輕扯他的袍角,夏桀低眸,摸了摸漪房的頭頂,看到她討好乖巧的笑,夏桀心裡,又酸又軟,唇角笑意漫漫的展開。
慕容藝別過眼,這兩個人,在他面前對視的情景叫他心痛,不管是清醒聰明的竇漪房,還是神志失常的竇漪房,選擇的人,永遠都不是他,不是他,即使選了,他也要不起!
慕容藝深吸了一口氣,才將洶湧上來的情緒壓下去,扭頭看著夏桀,平靜道:“淑妃去了慈和宮的暗道,我跟著找到了暗道的地點,不過,今晚似乎還有別人的在跟著她,我沒有進去查探,也許改日能知道一個結果。”
夏桀冷冷一哼,“慈和宮的暗道查了多年,沒想到淑妃居然知道,這倒是出乎朕的意料,原以為,康王府只是和碧家有勾結,可現在看來,康王府那邊未動,碧家也未再送訊息入宮,淑妃就擅自做主,也許,朕這位淑妃多年來,也瞞著康王府一些事情才對。”
慕容藝撣了撣袖口上的飛灰,嘲諷不已的笑,“你以為天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但這麼多年,你也查不到那個老東西把東西藏在那裡,他藏在哪裡,我看你這個皇上,也當的窩囊!”
“你!”
夏桀怒視慕容藝,身上青筋噴張,忍了又忍,感覺到有人在輕拍他的胸口,他低頭,正好對上一雙溼漉漉盛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