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盡做‘醫’的職責,卻沒有履行——做‘奴’的義務!今天,我就好好‘提醒’你一下!”
話音剛落,耶律彥拓猿臂一身,用力地摟住了秦落衣的纖細而又柔軟的小蠻腰,嘴角勾起一抹邪妄的笑容。
“你、你要做什麼?”
秦落衣眼中的冷靜頓時被惶恐擊得粉碎,她用力地試圖去掙扎他鉗制在自己身上的大手。
寬厚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順著她的腰肢蔓延,而帶著男性獨特的麝香氣息傳到秦落衣的鼻子裡,擾亂了她的政黨思緒。
他的眼,直直地對上她的那雙黑白分明的靈動眸子,深深地溺在了那清澈的寒清潭之中。
他發現,此刻的自己,竟然如此地想要她。
想要嚐嚐她的滋味,想要感受她柔軟的身子在自己體下**的感覺。
陡然,他的眼眸一暗,以迅雷之勢將懷中柔軟如水的女子騰空抱起,然後朝精緻紗幔下的床榻方向走去。
“你——你放開我!”
秦落衣真的感到怕了。
從他狂狷的眼眸中,她嗅到了危險氣息。
在她還沒有更來得及多想時,她已經被耶律彥拓狠狠地甩在了*!
105 卷七:傾國動·第五節 刺客落下的玉佩(1)
“不——”
秦落衣慘白著臉,抖著唇。
眼眶裡也蓄滿了痛楚和侮辱的淚水,纖細的身子不斷朝床最裡面退。
他不悅地皺起濃眉,臉上籠上了一層霜,狹長鳳目之中寒意越來越濃了,一步步往她逼近。
“你要幹什麼?你——你不要再過來了!”
秦落衣也想往後挪,可是,現在她的腳軟地一點力都使不上來,嬌小的身子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不止。
她真的怕了,這個男人,渾身充滿著霸氣和邪氣,一來,就粗暴地奪了她的初吻,現在還這般……
屋裡的馨香愈加濃郁了;黃色的燈光描摹出曖昧的氣氛。
“你說本王要做什麼?”
黑色的眼眸如夜一般深沉,冰冷,毫無溫度。
“不……”
避無可避,她驚慌的往床裡面縮去,眼睛裡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
然而,一雙大手有力地扯過她身子,把她壓在*,逼問她:
“你敢反抗我?那你可知反抗我的後果?”
秦落衣身子猛然一抖,用惶恐來承受那份強烈狂魅的男子氣息。
“你——放開我!”
她細細的貝齒拼命地咬著唇瓣,用力地推搡著身上的龐然大物。
“既然你不領本王的情,本王何須再憐你?”
低下頭,忽然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細細呂嘗那甜美的芳津。
火熱的唇一下一下侵襲著那如花的柔瓣,一絲一絲汲取著內心的渴望。
“唔……不要……”
秦落衣大驚,心裡的不安和躁動更是使得她拼命地搖頭抗拒。
但是耶律彥拓卻霸道地以寬掌定住她的頭部,趁她說話的時候,溫熱的舌頭入侵她的櫻桃小口。
恣意大肆地逗弄她柔軟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她口中的甜美方香,汲取她口中的蜜津,讓她只能無助而又迷茫地喃喃申吟。
秦落衣一雙清零的眼眸漸漸噙著憐人的水氣:
“你,你不要這樣……”
可是她的求饒,卻只換來耶律彥拓愈發猛烈的入侵。
耶律彥拓大手一探,絲毫不理會秦落衣的拒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你白天是本王的醫,晚上自然就是本王的奴,本王早就該要了你!”
天知道他怎麼可以忍這麼久,就因為要耐心等到她的真心付出?
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般耐心過。
眼前的那張臉,清秀絕美,輕輕蹙起的黛眉也是那麼好看,無辜單純的表情就像春日枝頭的梨花,潔白無瑕。
耶律彥拓沒由來的心頭一陣怒火,另一隻閒著的手撫上了她光潔的面頰,要把她這種該死的表情打破。
冰冷的帶著常年習武留下的薄繭的手在肌膚上游離,所到之處引起一陣細碎的戰慄,秦落衣本能地想抵抗,卻被他緊緊拽住動彈不得。
“你要幹什麼?”
秦落衣的臉色瞬間蒼白,聲音有些顫抖和害怕。
“你說呢?”